我和徐醫(yī)生面面相覷,半天不知道說什么。
徐醫(yī)生只聽說總裁跟夫人感情出了點問題,今天這一看何止點問題,明明是大問題。
我主動開口問打胎的話,真的不建議嗎?
徐醫(yī)生思考了一下,還是說太太,你好好考慮下,畢竟孩子來的不容易。
你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容易做一些錯誤決定。
徐醫(yī)生覺得我是被景南川的態(tài)度氣到了,所以才賭氣打掉孩子的。
但是,我并不是賭氣。
看到景南川的朋友圈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我的婚姻可能后半輩子都是這樣了。
如果孩子生下來在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里成長會開心嗎?
我的原生家庭就很不好,我清楚地知道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
所以那個瞬間我想打胎的想法不是賭氣。
但是,這確實不是一件小事,我再想想也是對的。
不過景南川有句話說的沒錯,沒有我的話確實他應該和林婧之在一起的。
景南川和林婧之家里是世交,兩家旗鼓相當,兩個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我出現(xiàn)之前,直到高中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兩個是一對,到了年紀就會結婚的那種。
連他們的家人都互相稱呼對方為親家。
但是高二那年,出現(xiàn)了我這個變數(shù)。
我參加一個數(shù)學競賽獲得了第一名。
獎品除了五萬塊錢,還有景南川爸爸作為投資人愛才惜才的一個承諾。
我知道就我的家庭而言,五萬塊錢我是保不住的。
如果我想要改變我的命運,只能從教育資源上下手。
所以我向景南川的爸爸要了一個能享受更好的免費教育資源的承諾。
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所以,我就轉學去了景南川所在的學校,景南川的爸爸為了讓我更好過一點,還讓我轉到了景南川所在的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