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手里的玫瑰花苦笑。
其實我不能碰花因為我花粉過敏,可每次陳珈銳送我的花我都會深吸一口。
因為我相信這花就像他的愛一樣拿得出手,哪怕我回家后要吃大量的過敏藥來壓制身體的不適。
可如今我看著手里枯萎的玫瑰,忽然明白陳珈銳的愛還是很拿得出手,只是沒有選擇把愛放到我身上。
否則車里的紫羅蘭怎么會那樣美麗。
算了,我告訴自己。
不完整的愛我選擇放棄。
我丟掉手里枯萎的玫瑰,毫不猶豫地答應陳珈銳的要求。
車開到半山腰時曾雅吵著要我去山上的寺廟為她祈福,而陳珈銳則是打開車門要我下去。
直到半夜我走得雙腳出血才回到家,沒有一句安慰而是叫我不要開燈吵到曾雅休息。
第二天曾雅就光明正大說準新婚夫婦不能住在一間房,把我趕到次臥。
第三天曾雅就叫陳珈銳替她扣內(nèi)衣。
我坐在沙發(fā)上默默地等著,直到曾雅牽著他的手出來。
陳珈銳在看到我的一瞬間臉色閃過無措,立刻將手抽出來,大步走到我面前想要握住我。
但我裝作沒看見,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
“走吧,他們都等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