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霆果然悄悄的摸黑上了二樓的書房。
很快,我便看著他帶著一疊文件從書房內走了出來。
是那一疊早已被我打亂,除了我、蔣夢婷和蔣夢婷母親的署名外沒有任何人簽名的協(xié)議書。
我親眼看著池霆將那一疊協(xié)議書和我給他留下的股權轉讓協(xié)議書放在了一起,隨后慌亂匆匆的出了門。
“張管家,跟著他?!?/p>
同從小和我母親一同將我?guī)Т蟮膹埞芗乙黄?,我趁著黑夜悄悄跟在了池霆的身后到了醫(yī)院頂樓的隱蔽樓梯間。
四周伸手不見五指,除了一點昏暗的月光以外,什么也看不見。
我悄悄躲在池霆所在的樓道下方,直到幾分鐘后我才聽見蔣夢婷的聲音乍然響起。
“怎么樣,那個女人的股份轉讓協(xié)議你帶來了沒?”
“帶來了,不知道她怎么弄了這么厚的幾疊資料,還讓我都要簽完,我怕有問題還發(fā)給律師看了看,律師說可以簽。”
“那就好,池哥哥,你可是答應了我媽的,程予嬌給你的所有股份你都要轉到我和我媽的名下,這可是你給我們蔣家的彩禮,你不能騙我們!”
“放心,反正我已經(jīng)替那個女人簽了器官捐贈協(xié)議,只要她死了,那他們程家的一切不都是我們了的嘛!
說不定還能從她器官上再撈幾百萬呢!”
“對了,夢婷,這個就是有她名字的器官轉讓協(xié)議書,我簽了字放在這些股權協(xié)議的最下面,你到時候記得保存好……”聽著池霆的笑聲,我的指甲狠狠的掐進了我的肉里,直到他們離開,我才回過神來,可口中的腥氣早已蔓延充斥了我的全身。
好??!
池霆,蔣夢婷,既然你們都想要害我,那你們就自食惡果吧!
一堆署名我、蔣夢婷和蔣夢婷母親的器官捐獻協(xié)議書,同意人上簽滿了蔣夢婷和她母親的名字,我倒是想知道,最后捐贈器官的到底會是我這個和他們毫無血緣關系的陌生人,還是她們這對血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