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喚來穹枝,它是呼延柔嘉贈予我的愛寵。
一只蒼鷹,它能夠日行千里,為我與她傳遞消息。
我修書一封,讓穹枝幫我?guī)ソo柔嘉。
完成這一切,我也不管裴珩,和衣便睡。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將我吵醒。
還沒來得及睜眼,一股溫熱便貼在了我的唇上,強壯的大手緊緊的扣住我,將我抵在床上。
誰啊…我半瞇著朦朧的睡眼,低聲嚶嚀。
還未等我得到回應,那雙溫暖的手便伸進被褥里試圖解開我的衣帶。
這動作讓我瞬間清醒了不少,我半睜開眼一看,竟是裴珩。
他今天是抽了什么瘋?
前世,他認定我是個嬌縱,善妒的女人,除了新婚之夜從未碰過我。
怎么才回來的第一晚便轉了性了?
不想管那么多,送上床的男人愛要不要。
我索性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芙蓉帳暖度春宵。
一早起來,我渾身酸痛根本沒法自己下床。
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周景柏一臉憤恨,仿佛被強暴的良家婦男。
江云綰,你要不要點臉!
我一臉懵,明明是你半夜入我房門,怎么就成了我不要臉了?
你昨晚臨行前的那杯茶里放了什么?
你害得我半夜從寧昌侯府趕回來,差點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我更疑惑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忍著下面的疼痛翻身下床,拿起昨晚余下的茶水一飲而盡。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我安然無恙,什么事都沒有。
裴珩,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些。
我學著他昨晚的口吻,算是把這個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