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斬孽緣的,不是來當(dāng)小野味的。
絕不能讓司徒州說出那句: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登時(shí)把腳收了回來。
霍意是什么樣的來著?
哦對(duì),高門貴女。
我端正了坐姿,擺出大家閨秀的樣子,捋了捋耳邊的碎發(fā)。
眼瞧著司徒州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我輕柔一笑,低下了頭。
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你……”我仰起頭期待地看著他。
是不是學(xué)的很像?
司徒州有點(diǎn)難以啟齒,然后指了指他的腦袋問我:“你幼時(shí),是不是……得過什么頑疾?”
……馬的,你才得過頑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