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會兒的功夫,手機又響了。
喬時晏說:“曼曼,你的手機,是不是有人找你?”
“沒什么,一點工作上的事,不著急?!?/p>
“你要是有正事,就去忙吧,我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摁鈴叫護士。”
蘇曼其實還真不太敢違逆蕭北聲的意思。
剛才那樣跟他硬剛,蘇曼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有些后怕。
要是把他惹生氣了,不知道后面還有什么苦頭等著她。
她拿起手機,蕭北聲的短信催命符似的映入眼簾:
【十分鐘,沒看到人,后果自負?!?/p>
濃濃的警告意味。
蘇曼對喬時晏說:“我去回幾個工作電話和郵件,很快就回來?!?/p>
“嗯,去吧,工作要緊?!?/p>
喬時晏很支持她。
蘇曼出門的時候,還是不太放心,特地去跟護士交代,自己要離開一陣子,這才放心地下樓。
電梯在樓層里停了兩次,蘇曼頻繁看時間,生怕遲了一分鐘,那位爺就baozha了。
到了花圃前,蘇曼卻沒見到蕭北聲。
那一瞬間,她心里升起恐懼:
難道自己來遲了?
她看了眼時間,只用了八分鐘。
還沒到他說的時間。
叫她下來,他人卻不見,耍她?
蘇曼給他發(fā)短信:【叫我到這來做什么】
短信還沒編輯結(jié)束,一股力道,將她扯進了草叢樹木的深處。
蕭北聲把她抵在了一棵大樹上,“還挺乖,我以為你能一直像剛才在病房里那樣橫呢?!?/p>
他抬手,指尖撩了撩蘇曼的下巴。
蘇曼微微側(cè)過頭,想要躲開,又不敢太明顯,每個細節(jié),都落進了蕭北聲的眼底。
“你今天為什么要過來?”
“在喬時晏面前,跟你眉來眼去,不是很刺激嗎?好比現(xiàn)在,他只能躺在病床上,而他的妻子,跟我在花園里偷晴。”
“我沒有!”
他低笑了兩聲,“呵,還挺潔貞烈婦。”
冰涼的手指,滑下她的脖頸。
在纖頸流連一番,又回到她的臉上,
“我就喜歡看你被逼急了,臉紅脖子粗的樣子,真想讓別人也看看,什么海后蘇曼,不過如此。”
“我的確不過如此,既然這樣,那就請蕭先生高抬貴手,放過我吧?!?/p>
他掐住了蘇曼的下顎,將她的臉掰正,“我剛剛幫了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過河拆橋?”
“我們的交易,昨晚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是一錘子買賣?”
蘇曼急了,一雙秀美的眼睛蘊著微嗔,罵道:“你無賴!”
她掙扎起來,結(jié)果就是雙手手腕都被他緊緊攥住,摁在了樹干上。
粗糲的樹皮磨著她的手背,火辣辣的痛感。
“蘇曼,從你來找我那一刻起,就應(yīng)該做好這樣的覺悟,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
蕭北聲的聲音,猶如魔音。
壓得她,沒有反抗的余地,喘不過氣。
“你以為自己真能當(dāng)個烈婦嗎?騙騙別人還行,你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笔挶甭暅惖剿叄安贿^滋味意外的不錯,我是越來越欲罷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