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車更是每次都暈。
可她從來不肯為我開一次窗。
她說怕臟東西飛進來,洗車內(nèi)費勁。
她的原則和習慣在陸超面前為什么通通沒有了呢。
我躺在床上,失神地盯著天花板,心里是說不出的滋味。
那天后我和宋如真徹底陷入了冷戰(zhàn)。
在家里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我們都默契地不理對方。
直到一周后的下午,我在枕頭上看見了一塊男士手表。
我知道,宋如真這是在向我求和。
以前每次她意識到自己做的太過分,都會以送東西的方式給我示好。
在一起四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因為我愛她,舍不得她,所以每次都被輕易地哄好。
但這次我突然不想這么輕易地原諒她。
見我收到手表還是沒主動理她,宋如真生氣了。
她給我打來電話。
“方浩軒,我一個女孩子都主動低頭了,你還要怎么樣?”
“能處就處,不能處就分手!”
說罷,“啪”地掛斷。
她用分手威脅我,我呼吸猛地一窒。
手機屏保彈出宋如真的照片。
不管什么時候,我都對這張臉發(fā)自內(nèi)心的有著好感。
我知道自己這樣很沒出息。
可誰叫我喜歡她呢。
我在心里告訴自己,最后再給彼此一次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