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沒想到洪詩雨竟然倒打一耙。
“你什么時候問過我能不能陪你拍照?”
“哦,好像忘了問……”洪雨詩愣了下,但隨即無所謂地摸著自己的美甲:“我也就是突發(fā)奇想,誰在身邊我就拉誰來拍照,也沒的意思。
你別太小氣。
程修永也是好心?!?/p>
“你叫他老公也是好心?”
洪雨詩更理直氣壯了:“那當(dāng)然了,要是別人誤會他怎么辦?
我可不想他因為我被別人說三道四?!?/p>
“你別想戳穿我們,要是程修永的聲譽受到損害,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記住了,他現(xiàn)在就是我老公!”
此刻我或許應(yīng)該生氣,可當(dāng)聽到她在我面前這么若無其事喊其他男人老公。
我只覺得累了。
我為自己這一年加班加點而累,為自己六年付出的心血而累。
我腦子還記得一年前見完洪雨詩家長后,他們家提出一百萬的天價彩禮。
她哭著和我說,哪怕是私奔一無所有也要和我在一起。
但我舍不得讓她委屈。
所以我努力地接商單,曾經(jīng)不屑的婚慶攝影,只要能賺錢我都拍。
不過一年的時間,我榨干身體已經(jīng)快攢夠錢了。
口口聲聲愛我的女人已經(jīng)轉(zhuǎn)頭倒在另一個男人懷里。
“叮——”洪雨詩看了眼收到的信息,一臉幸福地說:“我出來得太久,我老公可能要擔(dān)心了,我先回去了。
你趕緊去另外找個攝影師來?!?/p>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