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地恭迎太后的入席。
太后徑直朝我走來。
雍容華貴的一國之母,卻屈尊拉著我的手心疼落淚。
「傻丫頭,你怎就那么傻啊,你喜歡阿昱可以與哀家說啊,本哀家讓他封你為側(cè)妃又有何難?」
我卻渾身一震,瑟縮著跪了下去。
「不,請?zhí)竺麒b,奴婢不喜歡皇上,奴婢再也不會喜歡皇上了。」
太后怔了一怔。
有人先她一步將我從地上托起。
是蕭昱,當今圣上。
也是我那親手將我送入浣衣局接受‘調(diào)教’的義兄。
三年未見,他比之前成熟了許多,也俊朗了許多,眉宇間的矜貴之氣彰顯著他至高無上的身份地位。
這三年來。
我每次被人糟蹋,都會想起蕭昱那張冷酷的面容。
他一手抱著那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一手指著我,言語中都是厭棄。
「沈凌月,我就是對你太好了,才會慣出你這種嬌縱跋扈,不知廉恥的性子。」
那一刻。
我才明白原來愛一個人是件很臟很惡心的事情。
臟到……需要丟進浣衣局去好好‘調(diào)教’。
蕭昱身側(cè),是素來得寵的蓉貴妃。
鵝黃色的宮廷華服配上清新淡雅的妝容,將她襯得仿似月宮仙子般迷人溫婉。
可只有我知道,她溫婉的外表下藏著怎樣的蛇蝎心腸。
她也在看著我,笑里藏著刀。
我被嚇得跪回地上。
「奴婢該死,奴婢再也不喜歡皇上了!」
「奴婢會滾得遠遠的,一輩子不出現(xiàn)在皇上面前。」
「奴婢……」
「月兒,你怎么了?」
蕭昱打斷我的口不擇言,不解地打量著我。
「你可是我們大昭國的郡主,怎能自稱奴婢?」
「月兒?」
見我一退再退,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我掙不開,只能含淚望他。
「皇上,奴婢真的知道錯了,奴婢不想再回浣衣局……」
蕭昱眼底疑惑更深了。
一旁的方清蓉看了看蕭昱,又看了看我,溫婉地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