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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她和霍聿珩是什么關(guān)系? (第1頁)

霍聿珩狼狽極了,可我沒敢回頭。

我怕看見他蒼白如雪的面容,漆黑的眼睛卻頹然失去光亮。

我用僅存的理智幫他叫了護(hù)士,甚至沒顧得上小小身材的護(hù)士能不能攙扶得動那么高大的男人,狼狽的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醫(yī)院。

橘色的花瓣在風(fēng)中抖得驚天動地。

除了父母的墓碑前,我不知道我去哪里,能讓我光明正大地哭上一場。

成年人好像就是這樣,連哭都要找個理由,選個地方。

我以為我會歇斯底里地好好發(fā)泄出來。

可當(dāng)我真的跪在父母墓碑前,那種濃烈的,憤怒的,委屈的情緒也變得平淡了,可悲的是,我好像喪失了哭泣的能力。

或者我和霍聿珩這種畸形的相處模式,對我的父母也難以啟齒,只剩下沮喪的憂傷,只能靠自己排解。

我過來,仿佛真的只是為了送上一束花,表達(dá)我對他們的思念。

曲云煙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不知道一個人坐了多久,只知道太陽從東邊升起,又從西邊落下去。

我望著天邊的暮色發(fā)呆,她壓低了聲音語速很快地問我,安心,簡思雨你見過了吧!

她像是在什么角落偷著打的電話,明明熟悉的嗓音卻如鬼魅般在我耳邊吹著涼氣,配合我身處的場合,總覺得聽起來渾身都不舒服......

我終于明白了她之前和我提出的聯(lián)手是什么意思。

曲云煙是見不得霍聿珩身邊有雌性生物的,我估計即便飛來只蚊子,曲云煙都得擼著袖子讓蚊子去咬她。

見過了,我淡淡地道。

我倒是想聽聽她會對我說些什么。

你怎么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她比我更驚訝的樣子,你不知道她是誰!?

她反問我。

她是誰?

我應(yīng)該知道嗎?

我今天聽到了簡思雨和霍聿珩的相處,他們的關(guān)系親近,曖昧,但總覺得和情人又差點(diǎn)意思。

你說說看,我應(yīng)該有什么反應(yīng)?她和霍聿珩是什么關(guān)系?

曲云煙既然反應(yīng)這么大,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我套曲云煙的話,希望能從她口中聽見答案,可冥冥之中,我又害怕聽見什么。

心臟不合時宜地劇烈跳動,我緊張地攥緊拳頭,像是在地等待審判。

曲云煙沒讓我失望,她牙齒磨得咯吱響。

我哥哥撿來的‘可憐小狗’,才剛回國。曲云煙低低地笑,壓著聲音告偷偷告訴我,安心,你跟我哥哥出國旅行,他是轉(zhuǎn)機(jī)去了巴黎,接著簡思雨一起回來的。

我有些找不到自己的聲音,說話輕飄飄的,你說什么......

如果說我和霍聿珩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有什么事情讓我最為難忘,那一定是這次的蜜月旅行。

我把這次旅行當(dāng)作一個充滿儀式感的儀式,既能彌補(bǔ)曾經(jīng)的遺憾,也能當(dāng)成一個符號,是分割我和他相處中快樂與苦楚的節(jié)點(diǎn)。

可他不僅騙了我,甚至他的母親,疼愛了我四年的婆婆,也瞞著我。

一個資助的學(xué)生,是哪門子朋友的女兒!

曲云煙的話像是狠狠給了我一拳,痛意在身體里炸開,不會立刻消失,而是慢慢侵蝕擴(kuò)散,痛意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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