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忠不孝、無情無義、人面獸心、蛇蝎心腸的野女人?!苯戏蛉撕藓薜鼗氐馈!敖戏蛉诉@是在說誰呀?”于瑞疑惑地問?!罢l知道呢!能把靳少玨給揍一頓,看來揍他的人是有些膽量和本事在身上的?!北⌒罢f道?!澳阏f的野女人是誰?”靳錦鯤已經(jīng)隱隱猜到他母親說的是誰了,但是他不敢相信他的母親會這樣罵自己的親孫女,所以特地確定一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靳老夫人不想靳、殷兩家的親戚們知道紀(jì)寧的存在,所以沒直接提紀(jì)寧。靳錦鯤立時(shí)變了臉色,忍著怒氣問他的母親,“你怎么能這樣說寧寧?”“你的求救信都發(fā)布一天一夜了,她就算不識字,看不懂新聞,也該聽見報(bào)導(dǎo)了,但她至今沒來醫(yī)院,她不是個無情無義、沒心沒肺的狗東西,是什么?”雖然靳老夫人說這話時(shí)的聲音并不大,但耳尖的薄亦沉還是聽見了。他沉聲道:“誰說她沒來?”薄亦沉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他那冰冷低沉清貴的聲線極富有穿透力。在場之人幾乎都聽見了他這話,均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向了他。薄亦沉沒有停下,目光冰冷地盯著靳老夫人,“張口閉口狗東西,你就是這樣稱呼自己親孫女的嗎?”親孫女?靳、殷兩家的親戚們都有些不明所以。靳老夫人的親孫女不就是靳心蕊嗎?老夫人剛剛應(yīng)該不是在罵心蕊吧。靳老夫人和靳心蕊均變了臉色。靳心蕊想到薄亦沉之前當(dāng)著靳家親戚們的面說她是假千金這事,頓時(shí)擔(dān)心起來。“我的親孫女就蕊蕊一人,我疼她都來不及,怎么舍得罵她?”靳老夫人盡量神色平靜地反問。打死靳老夫人,她都不會當(dāng)眾承認(rèn)紀(jì)寧才是她的親孫女?!坝H孫女?”薄亦沉眼神不屑地瞥了一眼臉色煞白的靳心蕊,看著靳老夫人,聲音沉冷地問:“你確定她是嗎?”靳少玨怒視薄亦沉,“薄亦沉,你想做什么?”薄亦沉沒理靳少玨,毫不客氣地對靳老夫人說:“對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噓寒問暖,對親孫女不聞不問,你才是無情無義、人面獸心、沒心沒肺的狗東西!”“你……”靳老夫人不敢置信地看著薄亦沉,“你竟然罵我,我可是你長……”“你不配!”薄亦沉話落,看向了被驚到的靳錦鯤,“靳董,據(jù)我所知,你早就找到親生女兒了,為什么至今沒有對外公布?是怕傷了你那個假女兒的心嗎?”假女兒?殷家的親戚們均看向了靳心蕊。靳心蕊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往后跌退了一步。薄亦沉又想做什么?又想讓別人知道她是假千金嗎?“薄亦沉,什么找到親生女兒?什么假女兒?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苯夔渲樥f道?!敖贍?,胡說八道的是你吧。你別以為你們靳家沒對外公布,我們就不知道靳心蕊不是你的親妹妹?!币蠹业挠H戚們之前就聽到過靳心蕊不是真千金了,稍微淡定了一些。殷家的親戚們則十分震驚?!澳阏f什么?我表姐不是我姑父的親生女兒?”殷芷依驚訝地問于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