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加泰奮力掙扎,但侍衛(wèi)在聽到了雋王那句話之后立即就用力制住了他,將他往地上一按,死死地壓住他的背。雋王邁步過來,看似動作優(yōu)雅,實際上腳尖踢向了他的一處大穴。穴道一痛,緊接著,內(nèi)力如同泄洪,丹田坍塌一樣。不,不不不!雋王要廢了他的內(nèi)力!扈加泰眼珠都鼓了出來,他想喊叫,但是啞穴被封住根本就叫不出來,想掙扎,被人死死壓著又掙扎不開。現(xiàn)在內(nèi)力還在崩泄,簡直絕望!躲了這么些天,好不容易找到機(jī)會能夠避開雋王的耳目進(jìn)宮,結(jié)果功虧一簣!他不甘心!他不服!皇上一進(jìn)來就已經(jīng)被這一連串給整懵了。安年死死擋在他前面,雋王進(jìn)來之后又立即就讓扈加泰沒了聲,太后撫著額頭哎喲哎喲可嚇?biāo)腊Ъ伊恕?皇上就給整得一時間回不了神?!盎噬?,臣是被他們脅迫的?!饼嫶笕诉@個時候反倒是回過神來了,因為安年給他使了個眼色,他福至心靈,立即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斑@是怎么回事!”皇上怒聲喝問?!盎噬?,”太后語氣虛弱,“俊安侯可把太祖太皇都搬出來了,說咱們皇室欠了他們家天大人情,這逼著哀家叫你給這什么什么殺父的狠毒之人許官職?!薄笆裁矗俊被噬险痼@。這種話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俊安侯大驚,“皇上,不是這樣的!”“你是想說太后誣陷你?”安年語氣詫異?“皇上,剛才龐大人都說是被脅迫來的,不如讓龐大人先說?”皇上瞪著他,“剛才你還說什么龐大人是有什么珍奇寶貝要來送給太后!”所有人都看向了安年。雋王都來了,安年一點都不帶怕的。他很淡定,“皇上,那臣肯定是被俊安侯蒙蔽了?!笨“埠畹纱笱劬?,不敢置信?!鞍灿罚”竞钍裁磿r候蒙蔽你了?”“這不就要好好問問清楚嗎?你進(jìn)宮求見太后做什么?”安年比他更理直氣壯。太后嘆了口氣,“沒錯,俊安侯這費心費勁的,竟是帶了個人進(jìn)來!”“哎呀,難道他們說送的禮,就是這個?”安年驚詫地看向扈加泰。這會兒扈加泰都已經(jīng)如同一條廢魚落在雋王手里,必然翻不起風(fēng)浪,現(xiàn)在說什么都行了。雋王在這里,安年當(dāng)真沒有什么顧忌?!鞍矏矍淠阋灰犅犠约涸谡f什么?”皇上沉聲喝了一句。這說給太后送個中年男人進(jìn)宮?這叫啥話?傳出去還得了?“是,臣說錯話了,臣知罪?!卑材炅⒓锤孀?,態(tài)度又很誠懇。太后伸手指虛點著他,但沒罵?!盎噬?,那臣是真真被蒙蔽了?!卑材暧譄o奈無辜地說??“埠畋凰麣獾枚伎焱卵??!翱“埠?,本王聽說你前些日子得了一對白玉凈瓶,難道不是要送給太后?你似乎有好長時間沒進(jìn)宮看望太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