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內(nèi),她的詞已經(jīng)被搶走兩次了!她正要說話,一道腳步聲忽然傳了過來,“粥粥?”聽到有人叫她,粥粥頭一扭,也有些驚訝,“大哥?”他旁邊還有一個人,她今天也見過。正是景佰。粥粥更驚訝了,“哥哥?你怎么和我大哥一起來了呀?”聞言,秦任有些詫異道:“你們認(rèn)識?”他倆是怎么認(rèn)識的,不應(yīng)該啊。景佰有自閉癥,很少外出,也就今天出去了一回,粥粥白天上課,晚上擺攤算命,他們應(yīng)該沒什么認(rèn)識的機會吧。就算是碰面了,以景佰的性子,也不可能和粥粥有什么來往啊。他一臉疑惑。粥粥跑過去和他又說了一遍認(rèn)識過程。怎么也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秦任捏了捏眉心,也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熬褪撬 蹦腥擞种钢鞍?,一口篤定道,“他就是sharen兇手,快把他抓起來!”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面露不耐。粥粥,景佰,醫(yī)生,每個人他都說害死了他爸。跟瘋狗一樣,見誰咬誰。秦任皺了皺眉,拉著粥粥護(hù)在身后,抬眸看向男人,取下眼鏡,慢悠悠道:“說出來的話要負(fù)責(zé),你這樣,我們可以告你誹謗。”他周身的氣息瞬間變了,一下子變得陰郁了起來,跟剛才的他截然不同,像是兩個人一樣。景佰扭頭看向他,眼眸微動,多了幾分炙熱,捏在手里的解剖刀微微緊了緊。有意思,好想剖。正想著,他的手就被一只小胖爪扒開了。他低頭,就看到了一頭的招財發(fā)。粥粥哼哧哼哧扒開他的手,那里面的解剖刀拿了出來,仰著小腦袋好奇地看著他,疑惑道:“哥哥,你怎么還隨身帶著刀子呀?”見狀,男人立馬嚷嚷道:“看,他就是sharen犯!一看就不正常!”聽到這話,粥粥小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你才不正常!”她都看了,哥哥的臉上沒有血煞,他沒有殺這個老爺爺。小姑娘奶兇奶兇的,顯然是被氣到了,朝他兇巴巴齜著小米牙。景佰垂眸看著她,面上沒有什么表情。粥粥卻以為他害怕了,拉著他的手安撫道:“哥哥別怕,我保護(hù)你哦?!鼻厝慰粗@一幕,微微挑眉。粥粥居然不怕他?他忽然想起來,粥粥剛見他的時候,也是不怕他取下眼鏡后的樣子的,反而是怕他戴上眼鏡做實驗的模樣。要是讓她知道,景佰才是那個會把她切成小丫頭片子的人,不知道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俺呈裁础!鼻鼐w眉頭一皺,“這是我們請來的法醫(yī)。”什么?他是法醫(yī)?男人一下子嚷嚷道:“不行!他可是sharen兇手,他怎么能做法醫(yī),我不同意!”秦緒懶得理他。他以為他是誰,還他不同意,呵。聽著他們的對話,粥粥好奇道:“法醫(yī)是什么?”“就是解剖尸體的醫(yī)生,他們可以聽到死人說話,看到他們留下來的東西?!鼻厝谓忉尩?。粥粥懵懂地點了點頭,興奮道:“我也能和死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