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哪一天,南婉也會這么冷漠的對待他!內(nèi)心的偏見和戾氣太重,顧兮兮就是想在戰(zhàn)稷面前詆毀南婉,讓戰(zhàn)稷對南婉有意見??伤恢?,她這種做法,在戰(zhàn)稷面前,是多么的幼稚可笑。戰(zhàn)稷和南婉共患難,才得到今天的幸福。南婉是什么樣的人,他早就了解都透徹,豈能因為她的一句話,而對南婉產(chǎn)生什么懷疑?反倒是她這種急功近利,急切的想要詆毀南婉的做法,讓他反感。“顧小姐,我老婆豈能容你隨便指指點點,跟我老婆道歉!”戰(zhàn)稷寒眸抬起,鋒銳的朝顧兮兮睇去。那目光,犀利得像是一把劍,直戳顧兮兮的心臟處。戰(zhàn)稷的口吻很強硬,冰寒,發(fā)出的是非做不可的命令,而并不是商量。顧兮兮臉色一白:“我......”她被戰(zhàn)稷的眼神嚇到,腳步虛浮的朝后退了退,可戰(zhàn)稷的氣場太強大,仿佛整個包廂都透著他周身的壓迫感,讓她無所遁形。顧兮兮求助的朝顧齊穆看去。顧齊穆接受到信號,笑著說:“兮兮只是一時沖動,她不是那個意思......”他在替顧兮兮解釋。而他這句話一出口,就像是一把鹽一樣,灑在了南婉本就傷痛的心臟上。看吧,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顧齊穆第一時間想到的保護他的小女兒。傾斜了的天秤,永遠都會無條件朝顧兮兮那邊傾斜。明明是顧兮兮先對南婉不敬,說出詆毀南婉的話。顧齊穆想的不是為南婉討回公道,而是替顧兮兮找理由!上一秒還在愧疚自己對南婉的虧欠,下一秒,便本能的將所有的愛都給顧兮兮,人委屈南婉。南婉秀眉蹙了蹙,硬生生的忍下內(nèi)心深處涌動上來的不適感。戰(zhàn)稷察覺到南婉的手心一片蒼涼,他將她的手往自己手心里握了握,沉冷的嗓音繼續(xù)開口?!岸际浅赡耆?,應(yīng)該知道管住自己的嘴,誰也逃不掉為自己的行為買單!要么道歉,要么從這里爬出去,自己選擇一樣!”戰(zhàn)稷話落,鋒銳的視線朝包廂門口看去。顧兮兮慌張的朝他看的地方望去,只見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已經(jīng)站在門口了,氣勢兇悍的盯著她。很明顯,這兩個保鏢是為了讓她從這里爬出去做準備的。就等著她的選擇了。而其中一個保鏢的身側(cè),站著的男人,是戰(zhàn)稷的特助嚴白。他此時正用一種等待的目光看著她,似乎在等著她該怎么選。當顧兮兮看到嚴白的那一秒,她覺得所有的臉面都丟盡了,無地自容,尷尬難堪到了極點。如果嚴白不在場,她還不會感到如此難堪。短短的幾秒內(nèi),顧兮兮內(nèi)心翻涌,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她知道她父親也救不了她。急促的呼吸了兩下之后,她垂下頭,小聲的說:“對不起?!薄罢f什么,大聲點,沒聽見!”戰(zhàn)稷厲聲道。顧兮兮嚇得肩膀一抖,抬起頭來,面對南婉,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說:“對不起,我剛才不應(yīng)該說那句話,是我愚蠢,請你不要跟我這樣的蠢人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