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
如今的我對于閻封呈,就跟那些老總送來的女人沒什么區(qū)別,他要是不睡,反而顯得放不下的。
就我這么一個貨色,他能放不下?
連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何況我?guī)е蝿赵谏怼?/p>
想通一切后,我立馬就匍匐在地,砰砰兩聲跪走到他跟前。
他手指撣了撣煙灰,躬身而下,純男性的氣息漫延我呼吸之間,我下意識的想要靠近,他卻往后拉開一步,“三年沒見,讓爺看看你的技術有沒有長進,是不是還在當枕頭公主?!?/p>
說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一笑,透著一股壞勁。
枕頭公主,指的就是那些辦事的時候,全靠對方發(fā)力,自己頭沾著枕頭,不動一下,只享受服務的人。
果然是記仇,這么多年了,還記這事。
我心中腹誹,但面上而道,“閻總,放心,包您滿意?!?/p>
說完我主動起來。
男人不為所動的看著我的動作。
我這邊搞得火冒三丈,他那邊倒是云淡風輕。
直到這藥效都要把我磋磨死了,他還是連個動作都不給。
足足玩了半個小時。
他衣衫完好。
我這藥效已經(jīng)完全壓制不住了,連人影都看不清了,一點力氣都沒了。
我見那閻封呈化為了虛無,只聽見那輕微的嗤笑,“就不行了?談煙夕,這些年被玩得不輕啊,當初可是能跟我玩整夜的。”
我迷迷糊糊,其實我很想說,這些年沒人玩我。
那個姓周的包我,他根本就沒那功能,他只是有收集癖,喜歡漂亮特別的女人……
但我說不出話來,只感覺一道薄涼的吻輕輕的印在我的唇上,一個淺嘗截止的吻,帶著幾分試探,很快將我松開。
松開的一瞬間,我感覺腦海的意識被拖入旋渦,兩眼徹底黑了,重重的往后倒去。
凌晨七點日光,透過眼皮,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