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靜宜聲音不大,神情麻木,卻足以激怒傅翊宸。
他眉頭緊鎖,最后看了她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汪靜宜逼著自己不去想這五年的錯(cuò)付。
收拾好自己,入睡休息。
在腦海一遍遍催眠——
“現(xiàn)在的傅翊宸不是上輩子的傅翊宸,他不值得愛……”
一遍,兩遍,十遍,百遍……
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枕頭濕了一***,她終于入睡。
***渾渾噩噩。
第二天早上,汪靜宜照常起床。
今天是臘月二十四,五天后就是除夕。
只剩五天,她就永遠(yuǎn)離開傅翊宸。
大概是昨晚的催眠起了作用,她似乎沒有那么難過了。
公司的交接項(xiàng)目,她都做完了,這次去公司是最后一次,只為了拿護(hù)照。
不過剛到門口,就看到同事們神色各異。
人事的大姐支支吾吾地?cái)r住她:“靜宜啊,你也沒在公司里剩下什么貴重東西,不去了好嗎?”
她定定地看了大姐一眼,沒說話,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不用進(jìn)門,就看到里面空無一物,別說放護(hù)照的抽屜,就連桌子都沒了。
她沒停留,徑直走向傅翊宸辦公室,一把推開門:“我抽屜里的東西呢?”
卻見屋內(nèi),蔣雪漫正坐在傅翊宸腿上,面色潮紅。
汪靜宜呼吸一窒:“她怎么在這兒?”
傅翊宸摟著蔣雪漫的腰,淡淡睨向她,理所當(dāng)然:“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和雪漫要結(jié)婚了嗎?她和我在一起,天經(jīng)地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