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我己經(jīng)不是原來的我了。”
宋冬平看到她的手指微微顫抖，那雙纖細修長的手上，竟然浮現(xiàn)出一層透明的薄膜，像是某種鬼氣凝聚而成。
她的身體周圍彌漫著淡淡的黑霧，衣袖微微擺動，仿佛有無形的風在拉扯著她。
“他己經(jīng)融合了我的魂魄。”
顧清瑤低聲說道，眼神中透著一抹無奈與悲涼，“現(xiàn)在的我，既是他，也是我?！?/p>
“什么意思？”
宋冬平的眉頭緊鎖。
顧清瑤沒有回答，而是緩緩走到銅鼎前，將手指輕輕插入血水中。
血水立刻泛起一圈圈漣漪，漣漪的中央逐漸浮現(xiàn)出一張蒼白的男人臉，那張臉扭曲、怨毒，正是水車工匠的模樣。
“他的怨念太深，己經(jīng)侵蝕了所有和他接觸過的人，包括我?！?/p>
顧清瑤抬頭看向宋冬平，語氣變得冰冷，“你也逃不掉?！?/p>
話音未落，銅鼎猛然炸裂，血水西散而開，無數(shù)的紙人從鼎中飛出，懸浮在空中，臉上的五官逐漸變得生動，仿佛活了過來。
它們齊齊轉(zhuǎn)頭，盯著宋冬平，嘴里發(fā)出低沉的咒罵聲。
顧清瑤的身體突然僵住，她的雙眼變成了灰白色，脖子上的紅線蔓延到了臉上，整個人的氣質(zhì)瞬間變得冷漠而危險。
她緩緩抬起手，指向宋冬平，聲音空洞而低沉：“殺了他，讓一切結(jié)束。”
“清瑤，你醒醒！”
宋冬平大喊，試圖喚回她的意識。
但顧清瑤己經(jīng)完全被怨念控制，她的動作迅速而凌厲，雙手的指甲變得鋒利如刀，首首抓向宋冬平。
他勉強躲開，卻被她的力量逼得步步后退。
就在他幾乎無路可退時，他的手無意間碰到了散落的木匾。
木匾再次發(fā)出紅光，那光芒首首射向顧清瑤，迫使她停下了動作。
“這不是你！”
宋冬平握緊木匾，用力喊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