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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煦聲音冷冽:“馮愛卿真敢說啊,朕若是沒記錯的話,愛卿家的庶子前段時日還去衙門擊鼓鳴冤,狀告正室暗害妾室,太師自家內(nèi)宅都還沒理清楚呢,便想插手朕的后宮了。”
元煦轉(zhuǎn)動手上的劍,一下一下的在他傷口里攪動著。
太師痛的滿臉煞白,額角不停滲出冷汗。
“陛下……陛下息怒……”其他臣子們登時低下了頭,不敢言語,生怕自己步了太師后塵。
元煦滿身威勢,眼底是濃烈的殺意,他低啞的聲音傳來:“來人,將太師押入水牢,好好醒醒腦子。”
元煦這段時日太正常了,按時早朝,也不再頒布奇怪的律令,倒叫他們忘了,他們陛下是個陰晴不定的瘋子。
一年前剛登基時的元煦更加暴虐極端,似乎是自打貴妃娘娘進(jìn)宮后,他們陛下才有所收斂了些。
宋茹好似無聲的給元煦帶上了一條限制他的枷鎖,唯有宋茹能拴住這條瘋狗。
“陛下!
太師也是為了陛下好!
還請陛下三思?。 ?/p>
元煦望向那開口的臣子,道:“既如此,張大人就進(jìn)去陪太師吧,正好也能和太師做個伴?!?/p>
凡是開口求情者,皆被元煦下了獄,至此再無人敢說一句話。
*今個兒天氣好,宋茹先前傷了身子,在屋里養(yǎng)了好幾日,今日便帶著幾個宮女,到外面散散心。
只要元煦不作死,宋茹對這個世界的怨念都少了許多,感覺人生也有希望了。
玲瓏塔上風(fēng)景好,宋茹來到塔二層,打算吹吹風(fēng),看看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
她手剛抓住二樓的扶欄,只聞那腐朽的扶欄發(fā)出“啪”的一聲,下一刻,宋茹連人帶扶欄,齊齊朝下墜去。
寶珠和幾個宮女見此,大驚失色!
“娘娘!
娘娘!”
從二樓墜下的一瞬間,宋茹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大爺?shù)模?/p>
元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