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凜卻肆意地笑了笑,還回味地舔了舔唇瓣,就這樣頂著凌亂的衣擺就要去開門。
“等一下!”
岑疏寧連忙叫住他,還按住他要開門的手。
“怎么?還想繼續(xù)?”他低低地調(diào)笑了一聲。
“不是,你的衣服很亂,要整理整理?!彼t著臉回答。
蕭凜卻只攤開雙手,其中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但他還是帶著笑意開口:“是你弄亂的,該由你來幫我?!?/p>
岑疏寧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羞澀地咬了咬唇瓣,伸手去幫他整理衣服。
指尖不自覺地從他的皮膚上滑過,帶起一片炙熱,然而作亂者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蕭凜眼眸深深,喉結滾動幾下,卻什么都沒說。
待整理好后,他不急不慢地下樓,眼里帶著幾分欲色,周身卻有一種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氣。
即便是見到來人,他也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多少意外。
“宋先生,久仰了?!?/p>
他揚了揚下巴,話雖是這么說,卻并沒有看見他幾分尊敬。
見岑疏寧下來,他還巴巴地用手攔住她的腰肢,將她按進懷里。
宋諭懷臉色黑沉到幾乎能滴出水來,薄唇緊緊抿著,雙拳緊攥著,壓抑著心里的怒火。
“蕭先生,我來接我的合法妻子和孩子回家,你應該不會阻攔吧?”
他幾乎是從喉嚨里擠出這句話的,還刻意加重了“合法妻子”這四個字。
漆黑的眼底一片深沉,望著岑疏寧的眼神也帶著幾分執(zhí)著。
看見宋諭懷的那一刻,岑疏寧整個人愣在了原地,都忘了掙脫掉腰上的手。
“你怎么在這里?”
她只怔愣一瞬,隨后又迅速恢復冷漠。
“宋諭懷,你接我回家?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以宋家的權勢應該已經(jīng)拿到我們的離婚證了吧?”
“你和姜可吟在一起了嗎?什么時候結婚?我可以考慮回去參加你們的婚禮?!?/p>
她冷漠又疏離的字字句句,卻幾乎將宋諭懷逼瘋了。
“別這樣,疏寧,我沒有和姜可吟在一起,我的妻子只會有你一個人。”
他舔了舔干澀的唇瓣,苦澀道。
“我和姜可吟的事情,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一個月后履行夫妻義務嗎?我本來打算在那個時候和她說清楚,徹底放下她……”
“夠了,不用跟我解釋這些?!贬鑼幑麛啻驍?。
她對這些不感興趣,也不在乎。
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我們的離婚證什么時候送過來?”
她只關心這一點。
聞言,宋諭懷向來清冷無波的面容徹底破碎了,脆弱到了極點。
“疏寧,我沒有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就不作數(shù),我們不離婚!”
“孩子我可以視為己出,從前那些事情我都可以當做沒發(fā)生過,我和姜可吟已經(jīng)斷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