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的失蹤，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
白荷矢口否認：“我今天是新娘子，整整一天都穿著婚紗，身邊還有那么多化妝師和伴娘，我連話都沒跟煙煙說幾句?！?/p>
霍庭之急著出門，只留下一句話：“如果讓我知道煙煙的離開跟你有關(guān)系，白荷，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下場。”
白荷抖了一下，松開了拉住他袖子的手。
霍庭之連夜趕往了楊警官說的那個東郊水庫。
見到了那個已經(jīng)被白布蓋著的遺體。
楊警官指著一個已經(jīng)被封存好的證物袋給他看：“這個是從水里打撈上來的，應(yīng)該是她的衣服，你看看是不是許小姐的。”
霍庭之根本不用辨認。
他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件淺藍色的長裙，是許煙最喜歡的一條裙子。
那是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自己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已經(jīng)過去七年了，這條裙子的款式已經(jīng)老舊，顏色也不如一開始那么柔和飽滿，但它依舊是許煙的最愛。
“霍先生？”
霍庭之輕輕“嗯”了一聲，“……是她的?！?/p>
楊警官點了點頭，安慰地說道：“霍先生，那您……節(jié)哀順變。
這么年輕的女孩子，就這么離開了人世，真是可惜啊。”
霍庭之好半天沒說話。
楊警官以為他是傷心過度，也沒有苛責(zé)，只是安慰道：“我聽說許小姐是個很厲害的攝影師。
搞藝術(shù)的，可能情感都比較脆弱敏感……她不脆弱。”
楊警官愣了一下：“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p>
霍庭之搖了搖頭：“她不是許煙。”
“可你剛剛不是已經(jīng)辨認了，是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都已經(jīng)都捐出去了?！?/p>
霍庭之說著，一把拉開了遺體上覆蓋著的白布。
周圍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尤其是楊警官，“霍先生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