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才騎馬趕來。”
“你在意我娶正妃,我便不娶?!?/p>
“你想要離開,我也放你離開?!?/p>
“為什么?!?/p>
看他的臉龐露出痛苦之色,我沒有想象的得意,而是很慌亂。
為什么,他突然變成這樣。
何必非我不可,明明不是這樣。
我轉身離開。
本想找人送走他,卻沒想到他突然昏迷。
周三娘忙差人去請了大夫。
大夫替他包扎了滿身傷痕,叮囑我們。
“太胡鬧了,這次可不能亂動了?!?/p>
相離留了下來,我很警惕。
“你要養(yǎng)傷,自己去找地方,不要留在我家?!?/p>
他露出受傷的神色,“你要我離開,就直接把我丟在雪地吧?!?/p>
他固執(zhí)無比,我又無可奈何。
周三娘也待他很不客氣,只是她只敢背后偷偷翻白眼。
相離倒自覺。
我們沒趕他,也幫著做些送柴的雜活。
只是,有樂言在,我并不放心。
樂言只是我的女兒。
或許長大了,我會告訴她身世。
但絕不是現(xiàn)在。
一次轉身。
我見他愣愣的看著樂言,很警惕的抱起樂言。
他眸色微沉,“我不會對一個小孩子做什么的?!?/p>
時間長了,他身上傷養(yǎng)好了。
我趕忙催促。
“你一介太子,不要再耽擱了?!?/p>
我知道,已經(jīng)有很多信在催他。
我更知道,他背著我給樂言喂糖,樂言很喜歡他。
可是,我不敢賭。
這般平靜的生活,已是我莫大的滿足了。
我連著催他幾日。
他悶聲干活不肯說話。
直到一天夜里。
我哄睡樂言,剛出來。
看他站在院子,定定看著月亮。
“疏荷?!?/p>
他開口,“我要走了?!?/p>
我喉嚨動了動,“趕緊走。”
月色下。
他笑容孤寂。
“是我錯了,疏荷。”
“父皇說,我娶了家世相當?shù)氖兰遗?,就能坐穩(wěn)太子之位。”
“為了名利,忽略了你,是我的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