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催促他找個伴兒的時候,他想起的都是她。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把她當成了另一半。
他直覺那是一個羞澀的好女人,她把第一次給了他,沒訛他錢,甚至那天他身上的手表和鼓鼓囊囊的錢包都擺在床頭柜上,一點沒被動過。
他的聲音低沉發(fā)悶:“我挑的人,你放心。”
沈溪目前對謝北城的印象還不錯,也相信他不會容忍別的女人***他的親骨肉,但還是有些不放心,故意道:“可是俗話說,有后媽就有后爹,要是你以后的老婆在你耳邊煽風點火,你和她又有了新的小孩,你敢保證你還會這么愛喬喬?”
謝北城有些不耐煩了:“我不需要向你保證什么,我家的事,你也無權過問?!?/p>
他起身去了客臥。
很快又出來了,對著沈溪發(fā)號施令:“把床鋪一下,我要休息?!?/p>
沈溪往客臥走:“前面不應該加一個‘請’嗎?”
謝北城盯著從自己面前閃過去的背影:“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你說‘謝謝’了嗎?”
沈溪去開柜子頂層的門:“都說了等我有錢了會付你房租的?!?/p>
腳尖踮著,一截細腰從家居服里露出來,白皙緊致的皮膚實在是吸引人的目光。
奈何她身高有限,把腳踮到最高還是夠不到,正要轉身去端凳子,男人挺拔寬闊的身軀站到她背后,輕而易舉的打開柜門。
專屬于男性的氣息入了沈溪的鼻腔,她的后背貼到他堅實溫熱的胸膛,讓她忍不住微紅了臉。
她想起一個詞:壁咚!
沈溪困在謝北城和柜子之間,心猿意馬,無處可去,只能像個小雞仔一樣縮起身體。
謝北城翻著柜子:“哪個是床單?”
沈溪連聲音都弱了些:“我不知道,這是你家。”
謝北城隨便扯下一個,正要塞到沈溪懷里,一垂眸,看到她紅透了的耳尖,墨黑的眸子縮了一下。
他往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