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男友。”
……駱靳言和凌語槐的婚禮定在了京市最大的酒店。
這場備受矚目的婚宴,圈子里排的上號的名人幾乎都到了現(xiàn)場,期待著成為這場世紀婚禮的見證人,直到婚禮即將開始,后臺人員才氣喘吁吁的找了過來,對著駱靳言一陣耳語。
臺下的人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只能看到駱靳言原本滿是笑容的臉突然僵住,然后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他揮了揮手將人打發(fā)離開,自己轉(zhuǎn)身避開了臺下之人的視線。
“駱總,婚禮都快開始了,可新娘還沒過來啊,要不您問問那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回想起剛才聽到工作人員說的那句話,駱靳言的只覺得心如擂鼓,從昨天開始就揮之不去的不安感愈演愈烈。
他拿出手機,找到那個不用存儲也能背得滾瓜爛熟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漫長的嘟聲提示音過后,電話那邊被徹底掛斷。
那一瞬間,他的心徹底沉入了谷底。
可駱靳言怎么都不愿意相信,還是不死心的重新?lián)芡怂奶柎a,這一回,那邊卻干脆響起了正在通話中的提示音。
他有些難以置信,他這是,被拉黑了?他轉(zhuǎn)而撥通撥通了別墅的電話,幾聲響聲過后,這一回倒是接通了,來不及聽那邊的問候,就直接開門見山詢問出聲,“阿槐呢?你們有沒有看到她?她是不是忘記了婚禮的時間,快去提醒她,婚禮快要開始了……”話說到最后,駱靳言的聲音越小,也越來越?jīng)]有底氣。
凌語槐從來就不是那樣沒有時間觀念的人,更別說她還拉黑了自己的電話,可他仍舊期盼著,能從傭人的口中得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電話那邊一陣兵荒馬亂,似乎是在派人去尋找她的蹤跡,可很快,那邊就響起了一陣忐忑的聲音,“少爺……別墅里沒有找到凌小姐,但是傭人在花園里找到了……已經(jīng)被燒的只剩骨架的婚紗和您給凌小姐準備的婚戒……”這話一出,駱靳言的腦子只聽嗡的一聲,他不管不顧的沖到臺前,目光在臺下巡視一圈,在發(fā)現(xiàn)裴仕儒也沒有來到現(xiàn)場的時候那根緊繃的弦瞬間斷裂。
電話瘋了一樣撥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