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沒、沒有……”宋幼菱苦著臉抬起頭,就看到柏青檀被眾人簇擁著坐在了她對面,黑色呢大衣下他皮膚白得驚人,隨手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的指尖,一枚狼頭尾戒在水晶燈下熠熠生輝。
宋幼菱現(xiàn)在見到他就渾身疼。
昨夜就是這只戴著尾戒的手,將她狠狠按在浴室里,今天起來的時候,她白嫩的胸口上,滿滿都是被戒指按壓過的痕跡。
似察覺到她的視線,男人眼尾上挑,斜斜看了過來,宋幼菱趕忙收回視線。
一旁的季詢突然笑了聲,把酒杯抬起來,壓到她唇邊,“幼幼,怎么才喝了半杯酒,是不是不給我面子,嗯?”
宋幼菱稀里糊涂又被喂了半杯酒,就聽到季詢在她耳邊低聲道:“幼幼,這里人太多,我們進里面去吧?”
宋幼菱喝的發(fā)懵,也能察覺到柏青檀的視線若有若無落在她身上,那危險的氣息令她渾身緊繃,聽到能離開這里,忙不迭點頭答應。
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昏黃的燈光下,惹來幾分曖昧的輕笑。
在場的人誰不知道柏青檀和宋幼菱昔日的恩怨,當年宋父從孤兒院里把柏青檀領(lǐng)回來,讓他給宋幼菱當了近十五年的仆人。
宋幼菱嬌縱任性,柏青檀從小在她手里吃了不少苦頭。
風水輪流轉(zhuǎn),如今主仆二人身份掉了個兒。
柏青檀認祖歸宗,宋幼菱家破人亡。
包廂里男人們竊竊私語,都想趁人之危分杯羹。
宋幼菱長得美,曾經(jīng)高高在上無人敢覬覦。
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他們討論誰能先把她拐上床。
……輕輕“砰”地一聲。
紅酒杯落在透明的水晶茶幾上。
包廂里嘰嘰喳喳的人群突然靜了一靜。
坐在主位上一首沒說話的年輕男人抬起頭,冰冷眸光淡淡掃了他們一眼。
那幾個討論的最歡的男人渾身突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時之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