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做完切胃手術(shù),我開始對兩個竹馬言聽計從。
他們命令我給女助理升職,我直接把自己的工作讓出去。
他們心疼女助理喝醉回不了家,我搬出臥室,睡一整晚硬沙發(fā)。
隔天傍晚,母親打來電話:
“黎黎,跟周家聯(lián)姻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望著正在廚房里,跟宋媛打情罵俏的葉祁年和顧澤安。
我淡淡回道:
“媽,我同意結(jié)婚?;槎Y就按照周家的意思,定在三天后。”
“好!太好了!除了婚紗戒指需要你去試,其余的事媽媽全部為你安排妥當?!?/p>
我剛掛斷電話,葉祁年和顧澤安便端著菜走過來。
這是兩個公子哥第一次替人端菜,只因做菜的人是宋媛。
“江黎,你剛才在說什么婚禮?”
我和他們青梅竹馬二十年,從未有事隱瞞他們。
這次也不會例外:
“我的婚禮,我很快就要結(jié)婚了?!?/p>
聞言,兩個男人皆面帶嘲諷,嗤笑出聲:
“你大晚上的做什么白日夢?我們可從來沒說過要娶你?!?/p>
從前聽到他們這么說,我一定會哭鬧著質(zhì)問既然如此,為什么要將我困在身邊,不準其他男人靠近。
可眼下我半句怨言都沒有,只是拿起手機,安靜聯(lián)系律師。
見我一反常態(tài),沒有起身為他們擺好碗筷,顧澤安眉心微動:
“江黎,你上禮拜的小感冒還沒好全嗎?”
男人伸手想要觸碰我的額頭,卻被我默默躲開。
我神色淡然:“早好了?!?/p>
一個星期前,在公司喝下宋媛泡的咖啡,我吐得昏天暗地,近乎暈迷。
當我敲響隔壁辦公室門,想要請求葉祈年送我去醫(yī)院,開門的人卻是宋媛。
眼見我止不住的咳血,葉祈年即刻擋到宋媛面前,一臉嫌惡看著我:
“有病就滾回家躺著,別把流感傳給媛媛?!?/p>
說完,男人嘭得一聲甩上門。
最終,是路過的同事將我送到醫(yī)院。
醫(yī)生告訴我,我的胃被膠水腐蝕出血,必須馬上手術(shù)。
手術(shù)風險很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