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每走一步我都覺得好似被玻璃渣子扎進(jìn)肉里,那痛覺直達(dá)心臟。
我是知道徐茵茵的病人是李晨的,就在半年前她主動和我說李晨在她那看病,
原來看的是那病,呵呵。
她還無私到奉獻(xiàn)自己給李晨治病。
他倆好了半年,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里,就連她的同事也對我只字未提。
還常常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我。
我曾不解地問過徐茵茵,她則是不耐煩地說我想多了。
甚至還理直氣壯地指責(zé)我,說她上班那么累,我還總是疑神疑鬼。
我也因?yàn)樗窃捓⒕芜^很長時(shí)間。
回到家不久,就見樓下的車燈亮起。
從樓上往下看去,只見倆個模糊的人影在駕駛位上纏綿。
這輛車我認(rèn)識,是徐茵茵說的同事。
我曾表示過想去接她下班,可她不讓去,她說有個同事順路可以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