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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誰不熟?”
“你啊?!?/p>
我據(jù)實(shí)以告,沈蕓卻挑眉懷著坐近我懷里,扯著我的衣領(lǐng)逼我湊近。
“好啊,那你倒是說說跟我怎么個(gè)不熟?是親的不夠熟,還是一個(gè)被窩里沒躺熟?嗯?”
她的呼吸傾吐如蘭,噴灑在我耳邊。
往日親密到讓人熱血澎湃的行為,今日卻只讓我覺得不適和抵觸。
掙扎間,她脖子上的一抹紅印露了出來。
身上被燙傷的地方不知道碰到了哪,就覺得格外的疼,疼到冷汗淋淋。
“怎么了?小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臉色讓沈蕓慌了。
扯起衣擺,就看到我腹部大片的紅,心疼到語調(diào)都開始發(fā)顫。
“怎么弄的?什么時(shí)候燙傷的,怎么不告訴我?”
她似乎全然忘記了宴會(huì)上的事情。
我沉默著,不知道該不該去提醒,打破她偽裝深情的面具。
“好了,我去拿藥箱給你上藥。”
她安撫的在我額頭印上一吻,站起來去拿藥箱,一邊走一邊念叨。
“你說說你,這么大個(gè)人了,還這么不會(huì)照顧自己,沒有我你可怎么辦?”
我怔怔的看著地面。
是啊,被照顧了整整七年,沒有她我可怎么辦?
可,沈蕓,我就是不想要你了,不想要這段虛假的感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