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些年把身體糟蹋成這幅鬼樣子。
唐鈺看著被調(diào)過來的住院記錄,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凜冽的寒氣。
不知為何,我有些心虛。
“唐鈺,你要是介意我身體不好,這婚事可以算了?!?/p>
誰知,他抬起眼眸,眼尾竟紅了一片,連聲音都有些哽咽:
“彤彤,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履行婚約,你也不會跑那么遠吃這么多苦......”
我正緊張的揉搓指腹,屬實沒料到等到的是唐鈺的道歉。
這時,陸亦辰的電話來了。
“秦雨彤,你什么意思,蘇曼拿下的訂單,你是不是暗中搞鬼了?”
“為什么張總寧愿付違約金,也要解除合約?別告訴我你為了和蘇曼爭口氣,連張總的床也爬了!”
我不想讓唐鈺聽到產(chǎn)生誤會,忙捂住電話走向無人的地方。
陸亦辰卻以為我是默認了這個事情。
當即怒不可遏:
“秦雨彤,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在自取滅亡,你是瘋了嗎?”
“我看是你瘋了吧,蘇曼拿下的訂單,你去問她不就好了,關我屁事?”
柳文州突然發(fā)聲:
“這是我們?nèi)齻€人一手創(chuàng)辦的公司,怎么就不關你事了!”
“你趕緊去和張總聯(lián)系,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這個訂單只能和我們公司合作,不然公司損失慘重?!?/p>
柳文州話里的暗示,不要太明顯。
利益面前,我竟成了犧牲品。
以前是我自愿費盡心血去拿下客戶,倒不覺得有什么。
如今細想,我在外面遮風擋雨,他們兩個只需要在公司做好后勤,確實是便宜他們了。
我深吸口氣,無情的告訴他們:
“公司已經(jīng)和我沒有關系了,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但他們不信,以為我是在賭氣。
“雨彤,只要挽回這個訂單,總經(jīng)理辦公室還是你的?!?/p>
我不禁樂笑了。
真當我稀罕什么總經(jīng)理辦公室!
我直接掛了電話,將陸亦辰和柳文州都拉黑了。
出于人道主義,我不想梁坤剛接手股份就吃個大虧,給他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