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他就是個(gè)地獄來的魔鬼!
我疼得發(fā)顫時(shí),他突然邪笑。
“我們玩?zhèn)€游戲怎么樣?”
“你給江依打電話,你可以讓她來救你啊,我給你機(jī)會求救?!?/p>
“她如果愿意來救你,我就放了你?!?/p>
電話撥通。
掛斷。
撥通……
我還沒有來得及求救,江依那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你又想玩什么把戲?滾遠(yuǎn)點(diǎn)!就算死了也別找我!”
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我徹底絕望了。
江依,我的確要死了呀……
我想告訴你,白晏是罪犯的兒子,他接近你,是來找你報(bào)仇的。
你……一定要小心……
白晏笑得花枝亂顫。
他讓人捂住了我的嘴,用他的手機(jī)給江依打了個(gè)電話。
他的聲音低沉又溫柔,“喂?阿依,你在做什么,我剛才又做噩夢了……”
電話那邊傳來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那聲音那么的溫柔,與剛才的她,判若兩人。
“我在為你買安神的禮物。你別擔(dān)心,我晚點(diǎn)回來陪你?!?/p>
白晏很懂要怎么誅心才最疼。
他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甚至還把這一幕專門用手機(jī)記錄下來。
他囚禁了我整整三天。
在我咽氣前的那一刻,他在我耳邊惡毒地說。
“下一個(gè),就是江依!”
13
江依像是不知道疲倦一般,不修邊幅,不分晝夜,看著案子的資料,時(shí)不時(shí)在白板上寫寫畫畫。
她轉(zhuǎn)著手中的筆,將線索一一圈出來。
熟人……鑰匙……
前妻的兒子……美國……
突然,她手中的筆“啪嗒”一聲掉落地上。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褲兜。
以往,這里,裝著一把鑰匙。
但……她整整三個(gè)月沒有回家,早就沒有了隨身帶著鑰匙的習(xí)慣。
因?yàn)樗F(xiàn)在與白晏住的那套房子,是指紋密碼鎖。
而我們家的鑰匙,一直放在那套房子里。
白晏,是唯一一個(gè),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拿到鑰匙,潛入我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