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婉晴的地方,你想趕她走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東西?!?/p>
我呆滯在原地,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算什么?相伴了二十年,最后竟比不上一個才相識半個月的貧困生。
“別發(fā)呆了,婉晴腿受傷了,你不是最擅長處理傷口嗎?給婉晴看看,就當(dāng)你彌補(bǔ)過錯了。”
江佑銘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張婉晴。
我自嘲地看著鮮血淋漓的手掌,破天荒地拒絕了他。
“用這雙手?”江佑銘和江逸帆聽后望過來,眼底閃過一絲躊躇,不過很快被厭惡覆蓋。
“你又在搞什么鬼?這可不是你胡鬧的時候!”我在心中冷笑,原來臉頰的擦傷和鮮血直流的雙手,在他們眼里只是我無聊的鬧劇。
真正偽裝的人他們瞧不出,卻對我直接定了罪。
我不再猶豫,拖著行李箱回了葉家大宅。
江佑銘,江逸帆,既然你們選擇了張婉晴。
那過去的二十年,我就當(dāng)是一場夢。
我再也不會愚蠢地相信你們守護(hù)我一生的誓言了。
*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我一人。
四周靜謐得可怕,只有我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我默默地包扎好傷口,鉆進(jìn)了冰冷的被窩。
窗外,電閃雷鳴,我不由自主地蜷縮成一團(tuán)。
恍惚間,我的思緒飄回到了爸媽車禍的那年。
那也是一個電閃雷鳴的暴雨天。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最愛我的爸爸媽媽,永遠(yuǎn)地離開了我。
我的世界從此黑暗如墨。
遠(yuǎn)在國外的叔叔要帶我走,江佑銘和江逸帆攔住了叔叔。
他們買下了我家隔壁的別墅,將我地接了進(jìn)去,他們還跟叔叔再三承諾,一定會把我照顧得很好。
而他們也確實(shí)做到了。
兩個本是紈绔子弟的公子哥,為了我改變了太多。
我怕生,所以家里沒有請保姆,江佑銘為了能讓我吃到可口的飯菜,一頭扎進(jìn)廚房,苦練廚藝。
江逸帆呢,原本對服裝設(shè)計(jì)毫無興趣,可為了我,他毅然改學(xué)這個專業(yè),只為能親手為我設(shè)計(jì)出漂亮的小裙子。
只要是暴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