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小名,在廣城話里,都不是“阿云”這個讀音。
顏菀菀是符合的。
景元釗素來是個厚顏無恥的人,他不在乎世俗的看法。
他對顏菀菀的承諾,也只是娶她、給她富貴,并沒有承諾會愛她。
至今為止,他也不愛顏菀菀。
他依舊會到處“打獵”。
顏心是他的獵物。
他看著顏心收拾了自己臉上的淚痕,整了整衣衫,突然覺得她側(cè)顏很眼熟。
好像那個傍晚,在夕陽中的女子。
景元釗收回視線。
“少帥,你知道菀菀沒有醫(yī)術(shù)的,對嗎?”顏心突然開口。
景元釗:“我不在乎?!?/p>
前幾日,顏菀菀向他解釋,她給他用的藥,都是她祖父留下來的現(xiàn)成醫(yī)案,她直接抄的。
她的確不怎么擅長醫(yī)術(shù)。
除非景元釗可以證明,顏菀菀不是當初救他的人,否則他就不會去猜疑她。
沒什么意義。
妻子是個挺特殊的存在,就像合作方。
她持家,她尊貴。
但她未必需要多了解景元釗,也未必會睡在景元釗床上。
景元釗懶得花心思去處理這些。
他讓副官去廣城,繼續(xù)查顏菀菀在廣城的種種。
現(xiàn)在的反饋,還是沒有疑點。
十歲男孩可以證明,當初是顏菀菀藏了個陌生男人在家。
他要娶顏菀菀,是因為救命之恩,又不是因為她醫(yī)術(shù)出神入化。
她有沒有醫(yī)術(shù),不與他相關(guān)。
“我才是顏家的少神醫(yī)?!?/p>
顏心說。
景元釗:“你的確很厲害?!?/p>
顏心試探著問他:“你可以不娶顏菀菀嗎?”景元釗:“我和她的事,你不懂。
不要說這種天真的話,她注定是我妻子?!?/p>
顏心沉默,景元釗失笑:“你還沒上我的床,就吃醋?”顏心臉色微微發(f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