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面色微冷,他看了眼小心翼翼的妻子。江蘇也誤以為小叔叔生氣了,他急忙對江塵御解釋,“叔,這事兒真和她沒關(guān)系。我爺要吃,她也攔不住啊?!倍荚诮o江塵御解釋,這事兒不是古暖暖的錯。讓江塵御都有一種錯覺,他難道給人留下的印象就是自己在埋怨妻子嗎?他看了眼低著頭,害怕的小妻子。江塵御走上前,抬手擦去古暖暖眼上的淚水?!敖裢泶蟾绱笊┝粼卺t(yī)院,明晚換我們倆?!薄袄瞎珇”江塵御摟著古暖暖的肩膀,將她擁到自己懷中。他對江蘇吩咐,“你今晚也留在醫(yī)院給你爸換班照顧你爺爺。”“好。但是……叔,你別打媳婦啊?!苯K說完看了眼被小叔叔摟在懷中的好朋友。江塵御也低頭看了眼懷中雙眸霧蒙蒙的妻子,他未言二話,摟著她走了。到了車上,古暖暖攥著安全帶,她小聲問:“老公,回家后你會打我嗎?”江塵御抬手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打過了?!惫排挠制沧炜蘖?。這下弄得江塵御不會了。他問:“疼?”古暖暖哭著搖頭,“你打的勁兒太小了。”江塵御忽然笑出聲,他竟然覺得哭起來的妻子有些可愛。江塵御發(fā)動車子回家。與其口頭哄,安慰,不如來點切實際的。所謂的安慰不過是告訴她,大家都原諒你,不怨你,但到底會讓古暖暖認(rèn)為這就是她的錯。但是,江塵御哄妻子,哄法與眾不同。他沒有哄,也沒有安慰。妻子擔(dān)心他回家會“家暴”,那他就輕輕的在她頭上敲一下,讓她心里好受一下?;丶业穆飞?,古暖暖攥著自己的裙擺,哭聲停止了,她心中開始想自己應(yīng)該如何彌補。不知不覺到了家中。江塵御下車,他走到副駕駛處,打開車門,牽著妻子的手回家。古暖暖搞不明白了,她自己會好好走路,老公為嘛要牽著自己的手回家。難道不生自己氣了?回到家中,古暖暖發(fā)現(xiàn)剛才都偷偷議論自己的傭人看著她和丈夫緊握的手瞬間安靜了。不待古暖暖多想時,管家擔(dān)心的上前詢問,“二少爺,你剛從醫(yī)院回來嗎?老爺情況怎么樣了?”江家的傭人都豎著耳朵偷聽,剛才在客廳,老爺那一下子頭暈地眩的站不穩(wěn),可謂嚇?biāo)懒怂齻?。聽說是二少夫人讓老爺吃了很多雪糕吃出病的。如果老爺這次有什么問題,大家都在好奇江家該如何懲罰新入門的二少夫人。“無礙,爸在醫(yī)院睡著了。管家,你隨我去一趟書房?!苯瓑m御牽著古暖暖的手上臺階。到了書房,古暖暖像個柱子似的站在江塵御的身側(cè),她不明白男人要干什么,為什么吧自己也拉到書房。不一會兒,管家來了。江塵御直接開門見山問:“爸今天偷吃了多少雪糕?”管家:“……”古暖暖疑惑的扭頭看著嚴(yán)肅問話的丈夫,心中重復(fù)丈夫剛才的話:爸偷吃雪糕?江塵御面對不說話的管家,他又說:“雖然我常年不在家,但他的性格我還是了解。小暖不讓他吃,他一定會偷偷的吃。直到吃膩為止,幫他偷雪糕的人只有你?!惫排痼@的看著面前尷尬的管家,她再看著丈夫。江塵御:“問這個話并非是為了明日去醫(yī)院教訓(xùn)他。而是不想讓我妻子把過錯全攔在她身上,讓她自責(zé),內(nèi)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