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道:“成熟一點(diǎn),不要想當(dāng)然?!鄙蝤S被他訓(xùn)呆了,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問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許是她語氣里難過的味道太濃了,傅惜年嘴角抿了半天才開口。“還好?!鄙蝤S看著他,更難過了。她以前問他自己好不好看的時候,他也很勉強(qiáng)地說她還好。只要是個人,就知道食色性也。模樣看不上,能力也看不上,難怪他分開的時候這么淡定。從始至終,他只想和她做床伴?!昂炔鑶?,還是別的?”她迅速拋開這問題,又朝他笑了起來:“如果沒有別的東西,傅總坐一會就走吧,免得你未婚妻要找你?!备迪昕粗σ饕鞯臉幼?,心堵的感覺又來了?!拔业囊馑际牵煤霉ぷ?,不要公私不分?!焙冒胩旌螅终f道?!班培?,多謝教誨。”沈鳶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了,他怎么還不走,他要坐到什么時候,她想回房里去哭,不想看到他。啊啊啊啊,他快走啊!沈鳶擰眉,擰手指,擰衣角,看著他的表情漸漸嚴(yán)肅。傅惜年終于坐不住了,以前每一次來,沈鳶都舍不得他走,會從房間跟到門口,又在門口一直看著他。“你談戀愛了?”他走到門邊時,突然問道。沈鳶被問懵了,感覺自己此刻就像個智障,完全無法消化從他嘴里吐出的人類語言。不過,也可能他是智障。明明他要分開,怎么現(xiàn)在反咬一口。沈鳶耐心耗盡,強(qiáng)撐出來的笑臉也消失了,拉開門說道:“傅總說對了?!迸椤T被他摔上了。沈鳶慢慢地挪到了門口,抓住門把手。若她愿意,現(xiàn)在叫住他,他這個晚上可能就不走了,兩個人可能還能回到以前的關(guān)系上去。手機(jī)又嘀嘀地響了,謝瑤打來的視頻電話。她抹了把臉,舉起手機(jī)時,已經(jīng)是滿臉的笑容?!斑@么晚還找我,想我了?”她笑著問道。“鳶姐,出大事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鏡頭晃了幾下,謝瑤的臉才出現(xiàn)在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