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雖然不能動(dòng),但是聲音還是能聽到的。他被自己的這些損友氣得差點(diǎn)吐血。只有九歌還算靠譜,問簡衿:“衿姐,他還有救,還是直接埋?”“直接埋了吧,省事?!濒兆訜o情地說道。三人瞳孔地震:“什么!”他們本來是在開玩笑的,沒想到好兄弟真的沒了?他們真該死?。『眯值芏紱]了,他們還拿他開玩笑!就在三人要跪下懺悔之際,簡衿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他們。“還有救?!焙嗰频?,“給我一杯溫水?!比诉€沒回過神來,直勾勾齊刷刷地看著簡衿。簡衿挑眉:“怎么?不想救他了?真想埋了他?”“救!”三人立刻回道,齊齊跳起來,去倒水。簡衿拿出一張靈符,靈符在手中無火自焚。她將靈符放在水杯中,灰燼消散在水中,卻并不見混濁,反而和清水一般無二。簡衿抬抬下巴:“把水喂給他喝了吧。”“哦,好!”九歌小心地端著杯子走過去。此時(shí),諸葛鋼鐵已經(jīng)把大同扶起來,讓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大粉琪則是拿著紙巾在旁邊等候著,時(shí)刻準(zhǔn)備著給大同擦擦。九歌小心地把水喂進(jìn)去,對(duì)簡衿道:“衿姐,喂完了。”“嗯,等著吧?!焙嗰坡龡l斯理地說道。【上次見讓喝符紙水,還是來我們村騙錢的,喝了符紙水,那個(gè)人就死了,騙子賠了三十萬?!俊緞偛艧藟K黃紙放進(jìn)杯子里,水變混濁了。為什么簡衿的還是清水?有誰能給解答一下嗎?】【上面的,有這本事的,給人算卦都得五位數(shù)起了?!烤鸥枞硕己軗?dān)心大同,好奇地問道:“衿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去約會(huì)了嗎?怎么會(huì)被狐貍精吸食精氣?”“很簡單啊,”簡衿歪歪頭,“和他約會(huì)的,就是狐貍精啊。”“什么!”大家驚了。簡衿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隨即叮囑道:“你們四個(gè)人的姻緣都來得晚,最近五年都別想了,還是好好搞事業(yè)吧?!薄翱墒俏液孟胝剳賽郯?。”終于活過來的大同欲哭無淚,“我堂堂一個(gè)七尺男兒,還沒有正經(jīng)談過戀愛,我真該死?。 薄皠e這樣,你罪不至死?!本鸥柃s緊安慰他。大粉琪也立刻說道:“沒談過戀愛怎么了?往好處想,你還是個(gè)處呢!”諸葛鋼鐵也不甘示弱,跟著安慰:“戀愛有什么好談的?也就那樣吧,還不如單身呢!”大同盯著他們看了半晌,“哇”的一聲哭出來。【讓你安慰他,沒讓你安樂死他,謝謝?!俊居羞@樣一群朋友,不想死也不行了。】【大同:我本來沒想真死的,但是被他們一勸,不死不行了。】簡衿被他哭得頭疼:“行了,別哭了,你的正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贝笸⒖讨棺×丝蘼暎诖乜粗嗰疲骸八谀??怎么還不來見我?是不是路太遠(yuǎn)?我去見她也行。”簡衿忽視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說道:“你初中的時(shí)候,和一個(gè)姑娘走得很近,扎馬尾,戴個(gè)黑框眼鏡。個(gè)子挺高的,皮膚有些黑?!贝笸谀X子里回憶,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