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抵在濕漉漉的墻壁上,聲音里帶著笑意:“你不是因為心疼我,想幫我才進來的?”“才不......”話還沒說完,薄荊舟已經(jīng)捏著她的下頜吻了下來,隨著男人氣息的靠近,霎時而來的,是他近乎兇猛的親吻。薄荊舟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下......另一只手將她身上薄薄的吊帶睡衣扒下來,喘息聲貼著她的肌膚,一下比一下急促:“晚晚,快一點?!鄙蛲泶墒炙岬牟恍?,無數(shù)次想bagong,但看著他的那些疤,又忍不下心:“你能不能快一點?!薄岸?.....”男人只是口頭上應,卻半點沒有停頓,哪怕沈晚瓷實在受不住松了手,也能被他再拉回去,甜言蜜語的哄著繼續(xù)。他貼著她,胸口劇烈起伏,急促滾動的喉結(jié)時不時的蹭過她的額頭。浴室里,冰涼的空氣變得滾燙,沈晚瓷的后背貼著冰冷的瓷磚,身前是男人的胸膛,她喘著氣,臉頰上布滿了紅暈,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覆上了一層薄薄的、迷茫的霧氣。落在男人眼里,就變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圖。也不知過了多久,動靜終于停了,薄荊舟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側(cè)臉。他打開水龍頭,將兩人清洗干凈,又拿了浴巾把沈晚瓷身上的水珠細細的擦拭干,才將人抱出了浴室。他剛把人放在柔軟的床上,沈晚瓷就翻身背對他,整個人蜷縮進了被褥中,她沒穿衣服,后背又沒蓋好,被窩里有些透風,但她現(xiàn)在手軟得根本拿不起來,也沒心思去管了?!巴硗?,起來把頭發(fā)吹干了再睡。”“......”沒人理他。薄荊舟低笑了一聲,拉過被子給她蓋好,然后從抽屜里找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fā)。男人的指腹摩挲著她的頭皮,很舒服,沈晚瓷本來就累,暖意融融的風里,她很快就睡著了。吹干頭發(fā),薄荊舟又去衣櫥里找了睡衣和內(nèi)褲給她換上,房間里開了空調(diào),等做完這些,他的身上已經(jīng)自然干了。門上傳來敲門聲,薄荊舟沒有換的衣服,就直接裹了睡袍去開門。開門之前他在貓眼里看了一眼,是外賣員,手里還拎著他買的避孕套,回頭看了眼床上睡得正熟的沈晚瓷,忍不住苦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