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隱藏的宅子中,珠世研究著從白羽信身上采下的兩份血液樣本,兩樣分別是從手和脖子上采的,可里面的細胞不一樣,即使鬼的細胞與人類有所不同,但在同一具身體里出現(xiàn)了不同的細胞說明了什么……這只鬼是被改造的,經(jīng)過藥物改造的鬼,看樣子是三百多年前就轉化成鬼的……“三百年的藥物改造……”珠世低聲呢喃著,似乎是在可憐這只鬼,這讓愈史郎看白羽信更不爽了。
“這里是哪里……”見人醒了,珠世詢問了他的狀態(tài),可白羽信沒有回答,就坐在病床上發(fā)愣。
(我艸,腰怎么感覺被踹過?
嚴勝就這么走了?
為什么我的血液出現(xiàn)了藥性……那支藥劑難道是……無慘!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珠世見白羽信不答話,便也沒有再追問,而是繼續(xù)觀察他的狀態(tài)。
拖住愈史郎想打白羽信的手。
然而,白羽信心中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他意識到那支藥劑很可能被無慘調換過,而自己的血液出現(xiàn)的多種不融藥性,意味著他的身體正在變成一個生產(chǎn)藥劑的制造機。
此刻的內(nèi)心充滿了憤怒和恐懼。
他不知道無慘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
“喂!
臭小子!
不準對珠世大人無禮!”
“愈史郎!”
“是!
大人?!?/p>
“現(xiàn)在是晚上嗎?”
(居然是她……要快點離開才行。
)“中午?!?/p>
“嘖……你什么態(tài)度?!”
突然刀光閃過,愈史郎的腦袋就這么首挺挺地掉到地上,白羽信踩碎地上那煩人的腦袋,而那無頭的身體卻遲遲長不出腦袋,一旁的珠世一眼就看出切口是被藥物覆蓋的,很大可能是因為這個才無法恢復。
“愈史郎!”
地板的回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