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將手搭在她一邊的肩膀上,動作輕柔。
“老婆,我們回家吧?!?/p>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疲憊和隱忍,“是我錯了,還不行嗎?”
舒窈這才動了,她緩緩轉(zhuǎn)過頭,陽光正好落在她的側(cè)臉上,將她的一半臉照得分外明亮,而另一半藏在陰影里,冷淡得像是像一塊石膏模型。
她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輕輕一笑,聲音很淡,卻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
然后,她抬手,將他的手從肩膀上拿開,指尖的力道不輕不重,態(tài)度卻無比決絕。
“江潯,”她看著他,語氣平靜,像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你其實根本不想來吧?
但又覺得自己該來,所以逼著自己過來,演這一場戲。
你不用這樣,你不欠我什么?!?/p>
她的語氣沒有責(zé)備,也沒有悲傷,平靜得讓人無從辯駁。
江潯的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他張了張嘴,語氣帶著一絲僵硬:“我只是覺得……大家都這樣過日子。
舒窈,我們過得其實還可以,為什么一定要離婚?”
舒窈低下頭,手指輕輕撥弄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像是在琢磨他的這句話。
半晌,她抬頭看向他,嘴角帶著一抹淡笑,卻透著掩不住的疲憊。
“江潯,我不想‘熬’下去了。
如果這段婚姻只剩下熬,那就真的沒有意義了?!?/p>
她頓了頓,將戒指從指間拔下來,放在他的手心,“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值得挽留的了?!?/p>
江潯愣住了,一時手滑沒握住,戒指“當(dāng)”的一聲滾到地板上,它走走停停,搖搖擺擺,最后磨蹭著倒下。
他看著她站起身來,陽光在她身后形成一道淺淺的光暈,她與他擦肩而過,沒有看他一眼。
“你走吧。”
舒窈的聲音再次傳來,她語氣柔和,卻帶著一種決絕的重量,“我會找人擬好離婚協(xié)議書,你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