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軒感覺到對方身上的幽香,就在鼻息間猛鉆,而她的臉?biāo)坪蹙驮谧约耗橗?,手更是在自己的身上觸碰,時不時的就會碰到他裸露在外的肌肉。他的心,就有些漂浮了起來。這樣的時刻,是格外煎熬的,對方的氣息包裹著自己,每一處都是柔軟的,就像是一塊棉花糖,哪里都是軟軟甜甜的?;粽幍哪X海里劃過一絲似曾相識。就好像第一次見到心上人時,對方身上的香味,還有手指觸碰的柔軟,都和此刻眼前的女同志,逐漸的交疊。若不是兩人毫無相似的嗓音。他都要以為,對方真的就是她了。阮嬌嬌是從霍政軒的前面,一直往背后環(huán)繞,相當(dāng)于就是雙手撐開,擁抱住男人有力的腰肢,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心跳聲多么的有力,還有胸膛格外的寬厚偉岸,和女人的柔軟纖細(xì)完全不同。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在最后一步打結(jié)之后,終于包扎完了。曖昧的氣息也終于停止。阮嬌嬌垂下了眸,“好了?!薄?.....嗯。”霍政軒回過了神,立馬輕咳了一聲,低聲道:“謝謝?!薄安挥谩!庇谑莾扇讼囝櫉o言了。最后是霍政軒打破了平靜,“我送你回去吧。”經(jīng)過了這一場,兩人的關(guān)系不說多熟悉,卻也不至于陌生。哪怕身處黑夜,但霍政軒對于阮嬌嬌來說,已經(jīng)是可以信任的了。要是這個時候,她還覺得霍政軒是壞人,那就太沒良心了。阮嬌嬌嗯了一聲,“那麻煩你了?!备O窸窣窣的,兩人起了身。出門的時候,阮嬌嬌并沒有去問霍政軒,今晚上怎么處理張國棟。既然要信任,她就得相信霍政軒的做法,更何況對方年紀(jì)輕輕就是營長,在這方面的處理,一定是成熟的。等到明天來上班,她大概就能知道,張國棟是個什么情況了。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前走。阮嬌嬌是騎了自行車來的,明天總不能走路過來,所以還是得去放自行車的地方?;粽幬⑽Ⅴ酒鹈碱^,“沒有燈,你怎么騎車?”太危險了?!拔彝浦统闪恕!比顙蓩梢蚕脒^這點(diǎn),但自行車她肯定是要帶回去的?;粽幍穆曇魝鱽恚八懔?,我好人做到底,我?guī)湍阃啤!甭勓?,阮嬌嬌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你的傷......”霍政軒已經(jīng)去摸索車子了,“不礙事?!笨偛荒芸磦€小姑娘推車吧,那也太不是男人了?;粽幷业搅塑?,把著自行車龍頭,“走吧?!眱叭皇遣蝗菥芙^的樣子。見他如此。阮嬌嬌剩下的話全都吞回了肚子里。時間不早了。與其在這方面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還不如早點(diǎn)走,畢竟走回去可要不少的時間。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黑夜下。阮嬌嬌走在前方。伸手不見五指,今晚上連月光都格外的微弱。她那么怕黑的一個人,此刻竟然絲毫感覺不到害怕?;蛟S是因為身后的腳步聲,還有自行車滑動的聲音,都在告訴著阮嬌嬌。別怕。她的身后有人在守護(hù)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