餃子。
于是我煮了一包吃完之后,終于感覺恢復了力氣,燒很快退了,后來被證實是虛驚一場。
后面大家及時適應了封控,除了第一天,小區(qū)安排的志愿者送的菜及時到達,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第一天有人斷糧的情況。
但從那天之后,我有意與他分清,而他也似乎也知道自己做的是真過分!
之后是長達幾個月的冷戰(zhàn),除了必要的溝通,生活方方面面,逐漸分的特別清楚,這個狀態(tài)反而不是情侶而是冷漠的合租室友,唯有他拖欠我的錢的時候會吵兩句!
那個時候我們倆都意識到,或許疫情結束就是分手的時候。
但是,疫情結束了,預料中的分手卻沒有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