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
故淵見我要出手,揮手一抬,一道繩索捆住了我的雙手。
他吸走了我的修為,如今修為已在我之上。
見我動彈不得,故淵冷冷一笑:“姜卿,你以為我愛你?
那不過是我裝出的深情罷了?!?/p>
“在你身邊的每一時每一刻,都讓我惡心的想吐。
你又蠢又笨,我不過幾句花言巧語,便讓你為我做這么多,盈兒有你這么個姐姐,真是她的恥辱!”
“啊??!”
我激烈反抗,但虛弱的身體無力回?fù)簦荒茈p眼猩紅地怒視著故淵。
他走來,捏住我的下巴,淡漠道:“實(shí)話告訴你吧,剛才的那杯交杯酒里,我下了失憶藥,我現(xiàn)在和你說的這些話,三天后你就全忘了,到時候,還是會乖乖做我的血包?!?/p>
“我簡直要迫不及待看你開啟血祭儀式,用自己魂飛魄散換我飛升了的樣子!
姜卿,我們夫妻倆會好好謝你,祭奠你的亡魂的?!?/p>
“哦對了,我和盈兒的婚禮,你一定要參加。
你剛不是說三媒六證嗎?
其中這媒婆,就讓你來當(dāng)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