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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晟見我笑,心慌轉(zhuǎn)為心安。
他抹了抹眼角,把我攬入懷中想吻我。
“你不覺得惡心嗎?”
我平靜無波的看著他靠近,看著他為了掩蓋瞳孔里的震顫,而把本該落在脖頸處的吻,挪到了我雙唇處。
我篤定他不敢真的親上來,他也握緊了拳頭在做心理斗爭。
好在他的手機(jī)鈴聲拯救了他。
他看了一眼來電,松了口氣,故意不耐煩的接起:
“現(xiàn)在就是天塌了,也別煩我,我得好好陪我老婆!”
下一秒我的手機(jī)彈出來一條信息:
謝卿茹,如果我是你,就會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安靜的去死,而不是死皮賴臉活著搶別人老公!
電話那頭的哭聲讓顧景晟心疼得眉頭緊蹙,卻還要裝作厭惡的掐斷電話。
又或者不是裝的,畢竟他已經(jīng)真心實(shí)意厭惡了我十年。
這個表情于他而言早就駕輕就熟。
見我對著手機(jī)發(fā)呆,他又滿臉深情的湊過來。
“阿茹,看什么呢?”
他身上不屬于我的甜膩香味,把我惡心得胃里一陣翻涌。
顧景晟看我跑到衛(wèi)生間吐得天昏地暗,急得滿頭大汗:
“阿茹,你別嚇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離我遠(yuǎn)點(diǎn),你身上的味道,很惡心?!?/p>
正準(zhǔn)備打電話給醫(yī)生的顧景晟,渾身僵硬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阿茹,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