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切,嘴角彎了彎。
他是沈梟的好友,也是唯一知道兩人關(guān)系的人。
大概擔心這群人玩得太過,也就出口拋話題解圍。
“好了好了,喝一杯就行了,別鬧太過。
咦?姜小姐,你怎么光著腳就來了?”姜早放下酒杯,酒意氤氳下,意有所指道:“可能因為我不喜歡穿別人穿過的鞋子?!?/p>
余光瞥見沈梟給姜思思倒果汁的動作一頓,又加了一句,“何況還是只破鞋。”
沈梟手中的酒杯抖了一下,灑了幾滴酒出來。
他看著姜早,拿過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自己沾了酒水的修長指尖。
視線相觸,深邃幽涼。
姜早知道,他越冷靜,就越是生氣。
這是徹底把人得罪了。
她垂下腦袋,舔了舔唇上殘留的酒精,找了個借口,“我去給思思買醒酒藥。”
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因為沈奪的開口,無人攔她。
她走后,沈奪扭頭。
“你們怎么了?”“嘖嘖,一個小時前你們在酒店,那玻璃震得,我在隔壁都感覺落地窗要垮了,改明兒我讓人去加固一下,免得砸到行人?!?/p>
沈梟的臉色瞬間黑得能滴出水來,“你是變態(tài)嗎?”沈奪笑了笑,腦海里浮現(xiàn)出剛剛姜早的腳,真漂亮。
從頭到腳都漂亮。
“你要是玩膩了,可不可以讓我也玩玩,我給的東西不比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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