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軟在地上,衣領(lǐng)繚亂。
他冷得掠過我一眼,領(lǐng)口被他扯散。
只見那白的晃眼一大片。
身下一股流火亂竄。
他喉頭一滾,匆匆收回目光,快步離去。
我悠悠輕笑,將衣領(lǐng)攏好。
旁邊的嬤嬤連忙詢問我如何,我表示沒事。
嬤嬤道,“爻娘子,我們公子情況特殊,不能用對尋常人的法子對付他,他曾經(jīng)……”說到此,嬤嬤欲言又止,最終決定還是說出來,“殺過不少人。”
空氣靜了,只有微風(fēng)沙沙的聲響。
我輕微揉了下脖子,“看出來了。”
嬤嬤一頓。
那男人身上的煞氣很重,顯然積攢了不少殺業(yè)。
能造成這種程度的殺業(yè),要么便是戰(zhàn)場上的大將軍,要么便是手眼遮天的帝王。
而他,是哪一種?嬤嬤叮囑,“娘子還是小心行事為好?!?/p>
我輕微一笑,“無礙?!?/p>
我起身站了起來,看著外面深沉的天,沒理由的來了一句,“這個(gè)時(shí)候該是做夢的時(shí)候了。”
嬤嬤一頓,不明所以。
--夜半,蕭燼多年未曾做夢的人,便做了一個(gè)夢。
一個(gè)極其香艷的夢。
夢里他是在佛門之地。
神像莊嚴(yán)肅穆,佛光普照。
他正坐蒲團(tuán),敲著木魚念著經(jīng)文。
而忽然一陣搖鈴聲亂了他的木魚聲,他放下木魚,回首望去。
只見一張紅艷艷的唇,正喊著‘表哥’二字,那張臉逐漸清晰,雪白嫵媚的臉含著醉酒般的紅暈,身上的薄紗被明亮的佛光照的幾位透明。
她肌膚每一寸幾乎毫無遮擋落入他的眼底。
她慌忙的逃了過來,整個(gè)人直直的撲在他的懷中。
一股極其好聞的香鉆入他的鼻息。
“表哥,我怕……”嬌媚的聲音像是要碎掉一般。
只見女人那漂亮的眼睛大顆淚珠往下掉,濕掉了他的僧袍。
他眉眼清冷,坐立如松,依舊不為所動的重新敲打木魚。
“表哥,幫幫我,我被人下了藥,好癢……”那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
小手胡亂的鉆入他的僧袍,毫無技巧的亂摸,所過之處猶如點(diǎn)火之勢。
結(jié)實(shí)的軀體驀然一僵。
他閉眼,繼續(xù)敲打著木魚,仿若這只是對于他修行的考驗(yàn)。
“我好難受,好難受啊表哥……”她幾乎要哭出來,胡亂的扯著身上的衣物,腳上的搖鈴伴隨扭動的動作一響又一響。
男人喉頭一滾,不為所動。
“佛渡我,佛渡我……”她恍若失了智般不知所云,只是身下的動作十分明確,雙腿盤上了男人精壯的腰,身上的薄衫已經(jīng)掉了一半。
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