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般絕色模樣,自然不怪高順驚異。
前些日高順得知杜庸身體己無大恙,又動了前往雒陽的心思,只怕見了女兒這般模樣,不管以后是要作何打算定是要帶走,只得出聲提醒趙政道。
“中平先生恐怕在寨中待不了幾日,日前說是要前往雒陽。”
中平是杜庸字表。
趙政見了高順使來的眼色,頓時明白何意,臉上笑容一僵。
“山寨非常人久留之地中,中平先生如今身體無恙,自該上路去雒陽尋義兄,再說如今山寨另有要事也不好久留叔父?!?/p>
趙政神色黯然,數(shù)月朝夕相處,杜繡娘對趙政照顧得可謂是無微不至,如今又是這般絕色之姿,哪怕只是一個男人的見色起意,趙政也不想杜繡娘離去。
一時間倒顯得郁郁寡歡。
不說趙政臉色央央,就是杜繡娘聽聞高順之言也顯驚慌。
“為何阿翁要走?
陽城至雒陽這般遠,如今沿途匪患橫行,僅憑二叔一人之力如何能安全抵達雒陽?!?/p>
趙政高順聞言皆沉默不語,趙政嘆了口氣。
杜繡娘不得回應(yīng)當即美目一紅,淚水奪眶而出。
“若是像上次一樣,又遇賊人且又無兄長相救,那該如何是好?
阿翁當真糊涂?!?/p>
趙政看著杜繡娘秀麗絕倫的臉上全是凄慘之色,心中莫名,面上一陣變換。
若沒有里正前往陽城請縣令發(fā)兵析城山剿匪之事,趙政就打算回去跟杜庸商議求娶杜繡娘是否可行。
可是現(xiàn)在還得解決眼下的難題,這事稍有不慎就完了,他趙政自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山寨幾百條性命恐怕付之一炬,于心何忍。
杜繡娘年芳十七,漢代婚嫁極早,若非是遇上天災(zāi)人禍,以杜繡娘的年紀早該許了人家,這次杜庸前往雒陽除了投奔義兄更有將杜繡娘托付于義兄孩兒的意向,畢竟如今世道自己活著尚且困難重重,更何況帶著馬上就要繳納數(shù)倍口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