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忽然一陣刺痛,我下意識地揉了揉太陽穴。這兩日來,只要一想到林焱的事,這種痛楚就會襲來。
“你覺得這樣很有趣嗎?堂堂劍宗掌門,竟做出這等事來?”我直視著林焱。奇怪的是,明明應(yīng)該對他恨之入骨,此刻卻感覺不到多少情緒波動。
“所以,你是執(zhí)意不肯和離了?”他冷聲問道。
我不答反問。林焱神色頓時陰沉。
不等他開口,素瓷先道:“南城姑娘誤會了,我與掌門清清白白?!?/p>
“是嗎?如今揚州瘦馬都改口說清白了?那私會該如何稱呼?”
素瓷被我說得慌了神,求助地望向林焱,但他只是冷眼看著我,對她置之不理。
見狀不對,素瓷低聲道:“是我僭越了,若南城姑娘不愿見我,我這就告退?!?/p>
看她欲走,我并不在意。
倒是林焱向我投來不悅的目光,轉(zhuǎn)而對她說:“外邊靈氣混亂,風(fēng)雨交加,你且在此處暫住一晚,我讓人收拾偏殿給你?!?/p>
他喚來侍女,吩咐收拾偏殿,還特意提醒拿件我未曾用過的寢衣。
“掌門,夫人的物件早已收走了。”侍女為難地看了我一眼。
林焱顯然未曾注意此事,目光掃過大殿,看我時眼中滿是復(fù)雜。
我直視他的目光,心中卻異常平靜。那些曾經(jīng)讓我夜不能寐的背叛與痛苦,如今竟像是發(fā)生在別人身上一般。
“那就喚人送她回去。”林焱說道。
素瓷聽到這話,方才怯弱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得意。
我懶得與她爭鋒,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林焱疾步上前,攥住我手腕:“這里是你的洞府,你要去哪?”
“我不愿與你們同處一室?!蔽乙蛔忠痪涞溃疤^惡心?!?/p>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沒有多少波瀾,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他暗暗用力,我手腕傳來一陣疼痛。
良久,他似是讓步,深深嘆氣:“落月,莫要任性,我這就讓人送她走。”
我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上面還留著他的指痕。
這個男人,明明是我的道侶,此刻卻恍如陌路。
那些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