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黏膩了我五年,卻在新婚之夜把我趕出婚房。
轉(zhuǎn)頭就給宋庭州打去電話:
“顧淮已經(jīng)和我結了婚,他以后不會再妨礙你和許慕言了,你現(xiàn)在安心了嗎?”
“為了你,我做出一點犧牲也算不了什么,哪怕是和一個根本不愛的男人過一輩子?!?/p>
原來她苦心營造的深情人設。
只是為了確保我不會再去妨礙宋庭州的幸福。
可蘇染不知道,我向來都是拿得起也放得下。
能放下許慕言。
自然也可以輕易放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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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后,蘇染悶聲一個人跑去了陽臺。
在一起五年多,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落寞感傷的模樣。
以至于連手里的香煙已經(jīng)燒到了尾也沒發(fā)覺。
指尖的滾燙讓蘇染一驚。
松手之余,才注意到我已經(jīng)在身后站了許久。
“阿淮,你還沒睡呢?”
她趕忙擦去眼角的淚水,舉手投足盡顯慌張。
“怎么哭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裝作不知情問了一嘴,蘇染才擠出勉強的笑臉。
“哪有?和你結婚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p>
抹去淚痕,蘇染笑著撲進我的懷里。
淺淺獻上一吻。
她卻好似執(zhí)行指令的機器。
唇尖的觸感冰涼透骨,毫無溫度。
“許慕言給我發(fā)了消息,她要和宋庭州舉辦訂婚宴,邀請咱們一起去參加,你怎么想?”
我試探性拋出問題,仔細觀察蘇染的表情。
遲疑片刻,她突然抬頭看向我。
滿眼疑惑:
“什么時候?”
“下周一,不過我已經(jīng)推掉了,我們不是要去馬爾代夫度蜜月嗎?”
僅僅是一瞬,我就從蘇染眼里看到了絕望和心碎。
畢竟電話里宋庭州對訂婚宴的事只字未提。
像是刻意要避開她。
蘇染緊咬著下唇隱隱要發(fā)作,不知使了多大的勁兒才按耐下去。
親手把愛如骨髓的男人拱手相讓,她自以為會釋懷。
如今還是沒能放下。
“咱們要是不去,興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