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當家不知油鹽貴,這婚宴若想盛大,那可得花很多銀子,但你若不愿我這樣鋪張浪費就罷了,我不賣就是?!?/p>
一聽婚宴會受影響,楚昱當即豪氣開口。
“那怎么能行呢,我的懷霜當?shù)闷鹱詈玫摹!?/p>
突然,他拿起角落里的一幅林中綠竹圖端詳。
“懷霜,這幅圖我怎的沒見過?這竹子旁邊的石頭好奇怪,我覺得好像本來該有個高潔的公子坐在那里?!?/p>
我伸手把畫拿過來,淺笑不語。
楚昱說的對,那里確實本來該有位公子的。
見我不愿多說,他面上有些惱怒,抬頭看天色已晚,便不再理我,拿著美人圖回了自己房間。
臨走時,讓我別忘了喝湯。
我拔下頭上銀簪,泛起的黑色再次驗證了他害我之心。
只是這次,湯里下的是讓我沉睡的藥。
夜里他見我睡著之后,便進入畫中與月裳纏綿。
完事提起我,月裳攏了攏身上輕紗。
“昱哥哥,我總覺得楚懷霜看起來很可怕,我真的不喜歡她...還有些害怕...”
楚昱當她在撒嬌吃醋,笑著安慰。
“別怕,那海棠發(fā)簪我瞧著日日戴在她頭上呢,等她癱瘓時,你已經(jīng)是府里主母了,一個小小的妾,還不是隨你拿捏?!?/p>
月裳被他哄得咯咯咯笑。
清冷月色下,我也微微笑起來。
月裳怕我是正常的,畢竟當初我親自畫出了她,給了她絕世的面貌和身段。
只是當初畫完時,還未等我給她畫開眼睛,她便趁我不在時自己用畫中竹片割開了雙眼。
如此這般,我心中善良的雙眼變成勾人的狐貍眼,便已經(jīng)是殘次品。
所以她認不出我,卻莫名害怕我,還憎恨會作畫的人。
畫中山好水好,沒有黑夜,楚昱就這樣陪著她泉水嬉戲,房中描眉。
到察覺到外面天亮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