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現在去酒吧怎么樣?”
“明天還得上班你忘了?”
袁珊寵溺地看向他,溫柔的說,“勉強答應陪你去吧,哪家酒吧?”
“在城西那邊,和鴻歸哥回家不是一條路?!?/p>
陳泛舟說完,譏笑地掃了眼我小腿的位置,輕蔑的說,“鴻歸哥,你這腿估計也進不去酒吧里,人家不會讓瘸子進去,要不然你就自己打車回去?”
我無視他臉上的挑釁,對著袁珊淡漠的說,“這里沒有打車的地方?!?/p>
袁珊二話沒說把車停了下來,擰著眉,不耐煩躁的呵斥,“不順路了還得麻煩我們?
沒打車的地方就走到有打車的地方去,下車!”
對視上她厭惡反感的眼神,我突然啞了聲,覺得沒什么好說的了。
獨自下了車,看著她的車疾馳而去。
而我拖著假肢,一瘸一拐走了兩個小聲才打到車。
2.回到家已經快十二點了,看著家里懸掛著的巨大婚紗照。
照片里袁珊笑得甜美幸福,那樣的笑容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對我流露過了。
我和袁珊相戀結婚十年的時間,是別人口中的青梅竹馬。
一直以來我們都是別人口中的模范情侶,所有人對我們的感情艷羨感嘆。
從高中畢業(yè)我們就在一起,那時候的袁珊是個有一百塊能給我用九十九塊的人。
大學畢業(yè)后,我繼續(xù)讀研究生,她開始創(chuàng)業(yè)。
最初時期,她特別忙,卻也還是會抽出空來見我。
那時候我都不知道,她公司面臨危機,全身只剩下二十塊錢。
可她只言片語也沒向我透露,只是帶著我一起逛了公園。
然后花了十二塊錢給我買了碗餛飩,自己只點了碗五塊錢的素面。
那頓飯很心酸,也是那次,我們已經徹底走進了對方心里。
五年前,和袁珊一起去參加她父親的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