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頭?
我好笑地看著霍云庭,他冷著臉說:“你從來都不讓我進酒店的房間,是因為他在里面吧?
“如果不是玉顏拿了監(jiān)控給我看,我甚至不知道,你竟然這么快就找到了下家?”
“難怪你鐵了心要和我離婚,呵,可是,許家會同意你這種人進門嗎?
一個學(xué)歷平平、沒有文化的二婚女人,如何夠得上林家的門楣?”
如果是以前,被霍云庭如此羞辱,我大概早就發(fā)瘋了。
可現(xiàn)在,我只覺得他有點可笑。
我淡淡道:“霍云庭,你說的沒錯,許家怎么也不會看上我一個學(xué)歷平平、沒有文化的女人,他們可不像你眼光那么差?!?/p>
霍云庭怒道:“劉夢!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牙尖嘴利?”
許青山冷笑出聲:“夢夢她是什么樣的人,你從未了解過?!?/p>
頓了頓,他還嫌不夠sharen誅心,繼續(xù)道:“不過這也不怪你,夢夢嫁給你只是為了活命而已,你見到的她,本就不是真正的她?!?/p>
霍云庭困惑地望著我,緊繃著面孔追問道:“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嫁給我是為了活命?”
其實,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聽到這個說法了,但我始終沒有告訴他原因。
我沒理他,拿了東西要離開。
他卻急了,追著我說:“劉夢,你給我說清楚!”
許青山擋在他的面前,兩人對峙著,寸步不讓。
我走出飯店,就見管家牽著成成站在我的車旁。
他依然倔強地不說話,依然是那個矜貴刻薄的霍家小少爺,是高高在上的霍家未來繼承人。
可他看我的目光中,帶了幾分以前沒有的東西,像好奇,更像依戀。
但我將這些情緒統(tǒng)稱為“犯賤”。
我連和他說話的欲望都沒有。
成成見我要走,鼓起勇氣喊道:“媽媽,我想吃你做的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