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換了一身西裝,重新回到了訂婚場地。
白露已經(jīng)化好了妝,看見姍姍來遲的哥哥,嗔怪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阿焱,你去哪兒了?」
哥哥的手臂一僵,緊接著面色如常道:「公司有點(diǎn)事,去處理了一下?!?/p>
白露沒有察覺到哥哥的異常和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戾氣,繼續(xù)喋喋不休地說著自己方才迎賓的時(shí)候有多風(fēng)光。
「對了,淼淼還沒來嗎?我給她準(zhǔn)備了禮物呢!」
哥哥一僵,臉上揚(yáng)起一抹笑容,可這笑卻沒有觸及眼底。
「是嗎?」
「我也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p>
賓客都來齊了,白露風(fēng)光無限地站在臺上,挽著身旁的男人,模樣活像一只得了勝的大公雞。
哥哥冷眼看著臺下的一切,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我心頭忽然一跳,有些不安。
白露滿面春光地說完賀詞,然后把話筒交到了哥哥手上。
鄭秘書從臺下推上了一輛板車,上面好像堆著什么東西,用一塊紅布蓋了起來。
「這是我為我的未婚妻白露小姐準(zhǔn)備的禮物。」
「大家可以猜猜這是什么?!?/p>
臺下眾人紛紛猜測,有說珠寶的,有說古董的,白露聽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燦爛。
「都不是?!垢绺绾鋈恍α似饋恚倚南乱惑@,這笑容我曾在他臉上見到過。
在他殺死害了爸媽的仇家的時(shí)候。
紅布掀開,露出了我形容可怖的尸體。
臺下賓客嚇得驚叫。
白露臉上一下子沒了血色。
她沉下臉,不滿道:「顧焱,你什么意思?這是我們的訂婚宴,你把這個(gè)小狐貍精放在這兒干什么?」
哥哥目光森寒。
「你叫她什么?」
白露不悅:「小狐貍精,怎么了?還護(hù)上了?你要是再這樣,今天這婚就別訂了!」